“那你怎么在?”
阿琉斯并没有过于包容对方的想法,他已经开始推动拉斐尔所说的商队的事、能给的补偿和帮助已经足够多,那么拉斐尔为他提供更细致和贴心的服务,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您随身携带的光脑检测您的体温超过了标准值,我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医生也会在十分钟后到。”拉斐尔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细致地帮阿琉斯整理了头下的软枕,“亲爱的雄主,您又熬夜了?”
阿琉斯没否认,只是干咳了一声,追问了句:“菲尔普斯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那时您已经睡了,我便让他今早再来找您。”拉斐尔态度从容,他应该也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说假话。
“也就是说,他离开城堡超过了48个小时,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说是要出门买些东西。”拉斐尔又重复了一遍之前他汇报的理由。
“买什么东西,要买两天多的时间?”阿琉斯的声音有些变形了,他不太习惯嗓子的不适,也不太习惯有些发热的大脑,“拉斐尔,现在就叫他过来吧。”
“是。”拉斐尔低眉顺眼地退下去了。
很快,医生也在佣人的陪同下赶到了卧室,经过一番检查后,给出了“病毒性感冒”的结论,只是除了治疗感冒的药剂,还留下了一份安神的汤药。
阿琉斯听到“安神”两个字忍不住苦笑了几声,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拉斐尔和菲尔普斯很快就过来了,菲尔普斯的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看样子是从床上直接被拉斐尔“薅”起来的、甚至没有预留出换身衣服的时间。
阿琉斯当时在喝药,他不太喜欢苦的味道,但为人也不矫情,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着药。
菲尔普斯率先上前了几步,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块牛奶糖,仔细地拆掉包装,在阿琉斯放下药剂瓶的下一瞬递到了他的嘴边,熟稔地仿佛做过无数次。
——也的的确确做过了无数次。
阿琉斯用嘴唇含住了这块糖,顺便亲吻过了菲尔普斯的指间,他紧紧地盯着菲尔普斯看,菲尔普斯却对这样的视线很是习以为常。
他背对着拉斐尔,说:“你可以离开了。”
拉斐尔冷哼一声,目光却看向了阿琉斯,阿琉斯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那就是让他离开的意思了。
拉斐尔应该是很不高兴的,他离开前不发一言,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也并不是悄无声息、而是有了些响动,但阿琉斯已经无暇顾忌这一点。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不妨碍他得到他想要的。
“吻我,老师。”
菲尔普斯的脸上流露出了近似无奈的情绪。
他抬起手,很自然地褪下了身上的睡衣,赤着上身上了床,又将阿琉斯搂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阿琉斯躺在他的手臂上,掌心摸着白软的地方,仍然不满足地盯着他看。
再他再次催促之前,菲尔普斯吻上了他的嘴唇,他们熟稔地将浅层的吻转变成为激烈的深吻。
阿琉斯身体不适,菲尔普斯就主动地服侍着他,在到达极限快乐的那一瞬,阿琉斯握着菲尔普斯的手,难得说了句近乎示弱的话:“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菲尔普斯像是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
阿琉斯攥紧了他,用嘶哑的声音放大了音量,重复了一遍:“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