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语气平平,好感度也没变化。
温炽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几分郁闷。
今天的话题中心是女生。
葫芦喜欢一个女孩子很久,最近有个男生和那女孩走得很近,情敌的出现令他充满危机感,犹豫要不要表白。
“表白吧。”王灰机说,“女生都是很容易感动的,你把排场弄大一点,宿舍底下点一圈心形蜡烛,抱把吉他坐在中间唱歌,大喊她的名字说我爱你,她还不得被你迷死。”
这排场,温炽光是听到就死了,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还行。”谈序白说,“直接全校广播,再租个直升机降落在宿舍楼顶,直接从女生宿舍窗户跳进去,这不是更好?”
温炽:“??”
王灰机认真分析:“闯女生宿舍还是太过分了吧,而且租直升机得多贵啊,只有谈哥搞得起这排场。”
谈序白懒得给这个听不懂好赖话的傻X支教。
然而这里没听懂的傻X并不止一个。
葫芦:“唉,这么招摇的事,只有谈哥能办,我不行。”
郑侠:“谈哥绝对干得出这事。”
温炽默默瞳孔地震了!
这件事似乎已经发生在他身上,并未发生的场景历历在目,浑身鸡皮疙瘩狂冒,好恐怖……不会已经在策划了吧?!
下午第一节课,温炽还没从自己的可怕幻想中恢复。
由于谈序白是他后座,一切动态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恐惧感被未知放大。
每当后桌稍微传来点声音,温炽便要草木皆兵一番。
啪嗒。水笔掉地。
嘎吱,椅子摇晃。
刺啦,拉开笔袋。
……
温炽听了40多分钟的ASMR。
好煎熬。
终于熬到下课,他忍不住了,总想观察一下谈序白的动静,以确定对方没有偷偷准备做奇怪的事。
两人都是独享双人桌,坐在靠窗的左侧,同一侧。
温炽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每次都是往右转头,眼神落在谈序白右边的空位置上,再用余光去扫他的桌子。
后座传来校服摩挲声。
温炽又一次右转,偷瞄。
然而,本该只在余光里出现一只手的谈叙白,此时全须全尾地出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