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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第4页）

马尔科回头，就看见了冲他招手的助教，和抱臂看他的范佩西，以及旁边插兜看热闹的法布雷加斯。

马尔科还记得自己要干的正事，于是和马尔蒂尼告别，噔噔噔跑向范佩西。

法布雷加斯瞅他：“我喊罗宾走，罗宾都没走，一直在等你，小孩。”

马尔科停住，歪头：“小法，你也在等我吗？”

法布雷加斯“啊”了一声：“你喊我什么？”

马尔科蹭到范佩西身边，他还记得温格提过让他关注西班牙，他也看了欧洲杯决赛，看见法布雷加斯，想起对方就是西班牙队的一员。

或许靠近法布雷加斯，可以研究一下西班牙怎么对付荷兰。

范佩西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他叫塞斯克·法布雷加斯，你叫他塞斯克，要么就叫他副队长。”

法布雷加斯有点不好意思了：“副队长多难听啊，叫哥也行，我不介意的。”

想要混熟的人类提出一些合理的请求，马尔科会满足他们：“小法哥！”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是法布雷加斯把自己呛了。

【叮！影响阿森纳反派F4心态，反派值+5】

【当前反派值：20】

一瓶水凌空飞向法布雷加斯，紧接着又是一粒球凌空飞向了马尔科。

“呛完就过来热身，”同时抛出水和踢出球的荷兰人面无表情地陈述，“还有，我说过，工作的时候别喊哥。”

“wer！”

虽然是友谊赛，圣西罗球场的上座率却不低，AC米兰球迷记得欧冠的仇，哪怕是友谊赛，他们也希望看见米兰为新赛季开个大好头。

马尔科踮着球，这个动作他上手比较快，大概肌肉记忆里也有这样的动作，因此已经像模像样了。

不过他还是更擅长用头顶球。

他把球踮高，用头去接，然后往上顶了几下。

红黑色的看台轰鸣，从球升起落下的空隙看去，圣西罗的天空比酋长球场的天空更蓝一些。

这里的气味和酋长球场不一样。

意大利人和英格兰人的味道也不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嗅到一堆算不上好闻的气味里，夹杂着一丝饼干的香味。

球员通道那一侧热闹起来，几个意大利人有说有笑地来了，饼干的味道就是从其中一个球员身上传来的。

那个球员穿着马甲，球裤上有号码。

是米兰9号，因扎吉。

马尔科知道他，比赛录像看多了，马尔科对他们的脸都有些印象。

拥有了人类的眼睛后，马尔科还是会习惯性用鼻子去辨认世界，不过他也在尝试使用眼睛去增加印象，长相有辨识度的人类更容易被他记住。

比如内斯塔和马尔蒂尼，他都是先记住脸再记住气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