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绪飞转,立刻想到了借口,“我…你太重了,你压到我。”
身下人嘀嘀咕咕解释,自以为浓密眼睫垂落,就能够将她眼底情绪遮掩得很好,只可惜他已经洞察了她的慌乱,她的强行镇定。
温祈砚看着她的反应,难得一次认为有趣。
“有吗?”男人语气散漫。
他动作依旧未动,但视线已经漫不经心在她脸上扫视,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在巡视新占据的领地。
呜呜呜呜……
纪绾沅快被他这样慢悠悠的目光给打量哭了。
因为她觉得温祈砚在凌迟她。
他看什么?该不会在挑地方,看看哪里好下口,要咬她吧?
一口就要把她给咬死。
她不要死啊!
“有压到吗?”他的目光边巡视边淡淡
问。
纪绾沅睁着眼睛说瞎话,声音有点抖,“嗯,有……”
她偏头偏得太过了,看得出来整个人很想从被褥当中。拔。身出来。
但因为适才她自己卷进去卷得太好,作茧自缚,难以抽。离。
反而弄巧成拙,她的交襟的亵衣领口,就这么被扯开了。
露出莹润纤细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圆弧形态的玉色。
似乎伤势还没好,他看到了未曾全部消散的星星点点,但烛火微弱,又受到幔帐隔绝,根本就看不清楚。
当事人浑然未觉,还在颤抖害怕,支支吾吾,“我……我肚子痛。”
纪绾沅憋嘴半天来了那么一句。
“你肯定是压到我的肚子了,你先起来,我看看?”
腹中孩子的确是她的挡箭牌,不好有事。
但温祈砚洞悉她的伪装以后,直接答非所问,“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
“我……”
他到底要干嘛!
较真成为这样,从前没发现温祈砚如此没有眼力见,他故意的吧。
“我都说了身上没有伤,你——”
纪绾沅话未说完,不防备男人撑手微微起身,她以为他要走了,可他是虚晃一招,另外一只手直接拨除锦被,扯开了她的亵衣。
她的肩头瞬间展露,就连小衣的系结都轻而易举松开了。
纪绾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