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医说我前些时候吃的药冲了脉相,我不能跟你行房,不行的!”她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一张脸蛋本来就花污得厉害,泪水决堤,又增了泪痕,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她本来的样貌了,只知道脸小眼大鼻梁翘。
乌黑松软的长发散开在大红的床被之上,有一些顺着她摆动的头颅,流陷到了她的脖颈处,还有几缕横成在面颊鼻梁之上,狼狈不堪,可怜至极。
哭得好惨,挣扎得足够贞烈,却叫他生不起丝毫的怜惜,只有愤怒与恶心。
她凭什么接二连三给他下药,就这么喜欢做这件事情,喜欢他碰她?
看来,上一次的触碰还是不足以让她长教训了。
纪绾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她若是跟他行房便会小产,而她若是小产,此生便不会再身怀有孕的事情,温祈砚没听。
于是她又开始威胁,说他居然敢第二次这么粗。蛮。得对待她,明日她一定会让她的贴身丫鬟去丞相府传话,让她爹来给她出头,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丢给狗吃。
闻言,压着她阴着脸的俊美男人冷笑,动作之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还扯她的衣衫。
因为霞帔喜服穿戴繁琐,难以解开,他没有耐心,蛮力撕扯,只听哗啦一声!
露出了身下姑娘嫩白玉肤,还有半遮半掩的高山雪。峰在若隐若现。
“……”
好可怕!噩梦重现了,她又要被。撕。碎了,想到仿佛将她生生劈开成为两半的剧烈疼痛感觉。
纪绾沅哭得越发厉害,不仅仅是哭,她甚至开始呜哇哇叫人,嘴里不停喊着救命,杀人了!来人呐,救救她!
外面的婆子和小丫鬟,以及随从们,从砰砸的声音响起时,个个都不约而同竖起了耳朵,后面闹的动静自然都听见了,似乎是圆房的事情。
可这……就算是夫妻两人闹了分歧,到底在洞房花烛之夜,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开门去阻拦了。
又听了一会,听到似是衣料破裂的声音,纪绾沅凄厉喊着救命。
这这这……
众人面面相觑,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当众人心惊胆战不知道要不要敲门之时,她的求饶声消失
了,只听到微弱的呜呜咽咽。
温祈砚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鬼哭狼嚎的声音短暂封住了。
但是她因为还有一只手能动弹,疯狂抓挠着,他的手一动,她居然低头朝着他的手背咬了上去。
即便是温祈砚动作很快,还是被她的尖牙给擦过一口。
他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
唇瓣饱满泛着红润……
两人短暂的视线交汇,对峙。
其中的争锋,谁都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