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时小晗开心就好。
时季晗看他笑,拿自己很没办法的样子,顿时得寸进尺,刚才的心虚荡然无存,如加满气的气球瞬间“砰”一下膨胀了:“你凭什么说我,你看你的头发都是湿的。”
周景城反问:“我连头发都没擦干,到底是谁的原因?”
还不是有人一直操控浴室玻璃,
在雾化和透明之间来回横跳。
……等会。周景城后知后觉。
不会就是为了看自己洗澡吧?
咳,
这怎么好意思。
他恍然了,盯着时季晗,慢悠悠道:“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你要是真想看的话我可以唔——”脱给你看啊。
时季晗立马死死捂住他嘴巴:“闭嘴闭嘴闭嘴!”
周景城不闭嘴,艰难捍卫自己身为公民的发言权,声音含糊闷在掌心下:“泥都不知道窝要嗦什么,为什么不让窝嗦话。”
嗦你的辣炒田螺去吧!
时季晗恼羞成怒:“你不用说,你上下唇一碰我就知道又要孔雀开屏了。”
他此时想起了原身给周景城最初的定位:疯犬吃砒霜,狗嘴一张就找死。
很形象,很贴切,很——
时季晗:!!!
他一下子跳出半米远,捂着手对冲自己笑的周景城难以置信喊:“你亲我?!”
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刚才捂嘴的时候周景城绝对、绝对用薄唇贴了贴自己的手心,留下一个浅吻。
那处皮肤现在还残留着湿润温热的触感,时季晗的另只手虚虚捂住那里,耳后根飞快红了一大片,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原来你平时就这样看我,开屏孔雀?”周景城念了遍这四个字,很不要脸地点头应下,“也行吧。”
重点是这个吗?
时季晗默默瞪他,想把手伸他眼皮子底下要个公道,又怕这家伙再来一口。
进退两难。
周景城很少看他这样,有些新奇,但被质问的眼神盯久了,他笑了下:“嗯……你手都放我嘴边了,不是让我亲的意思吗?”
谁跟你是这个意思啦?
时季晗红着耳尖,认真说:“周景城,你个不要脸的。”
周景城耸耸肩,拖长声音道:“好吧,像我这么不要脸的人,肯定只会独享这些小蛋糕,一个都不会分享。”
时季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