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听徐徒然讲过了她的计划,他们仍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两人对视一眼,娇娇爸爸走了
过去,拍了拍徐徒然的肩膀,低声哼起一首儿歌。
一开始定下的规则再次生效·
(躺在病床上的,都视为病人。
(在得到他人安抚后,病人就会获得平静。
在娇娇爸爸与狐狸摆件的双重努力下,徐徒然闭上眼晴,带看些许疲惫,陷入了梦乡
梦里,她正站在一间民宿的客厅里。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盒桌游和手电筒,地面上铺着长满细
眼珠的半透明黑色胶质物。大花板垂下些许黑色丝线。她顺看丝线抬头,看到了一只趴在天花板上的
巨大鳐鱼。
徐徒然无意识地笑了下,走到桌边,轻轻拿起了那个手电筒,打并之后,往里面看去。
*
另一边。
]外,还在奋力拍J的伴生物面露不耐,收起被拍红的无数手掌,换了一批,锲而不舍地继续
拍。
又是一个身影从走廊那头过来。好不容易总算完全复原的同伴气呼呼凑过来,身上还挂着好些被
烧到焦黑的断手。
“气死了,那家伙打得我好痛。你为什么不进去?”
“进不去。被防住了。"伴生物声音有些郁闷,“那家伙有秩序。”
“嘶,麻烦。"同伴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和她耗,看她能耗多久。
伴生物不高兴地点点头,打算将另一个同事也叫过来,转头的瞬间,忽然困惑地歪头。
那是什么?”
“什么?”
“走廊里面那个啊。”伴生物道,“那是新来的合同工吗?”
同伴顺着它的指向看过去,同样不解歪头。
只见昏暗的走廊内,一抹影子正在不断靠近。
一一个瘦长的、正在不断手舞足蹈的人形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