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进去,嚼了几下,脸都皱起来
蒲晗。
“那什么,这个和你之前给徐徒然的药。。
“一样的。"杨不弃闭眼将那些药都吞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头顶,重重啧了一声。
蒲晗实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忍不住好奇道:“你不是说这个只能治疗·口伤害吗?”
“过量服用的话也能在短时间内回复精力,不过会有很重的负面影响。"杨不弃收好药,又摸了摸自
己的头顶,“我头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蒲晗震惊地看着一长条肉色物体从他头顶上迅速长出,速度快得仿佛开了倍速的雨后蘑菇,不由
微微张大了嘴。
“好像是。。。…。角。…。不不,。
“手。是手。”蒲晗给出最终答案。
“是吗?那还好。起码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杨不弃点了点头,“等等完事了,记得提醒我把
它切掉。”
。。,就这,还不算奇怪啊
蒲晗沉默了。他头一次发现,杨不弃其人,似平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正常。
另一边,杨不弃没再管他,自顾自越过他走过去,去拿他放在桌上的封印盒一一动作间露出光洁
的后颈,蒲晗这才发现,他实际不上是头顶多了只手而已。
。……这个药,厉害的。
他望着杨不奔后颈上的小手指,默默想到,等有机会了,我也去搞点试试。
*
同一时间。
三楼,书房内。
破碎的薄冰随着黑丝线的蠕动而抖得到处都是。徐徒然靠着柜子,随手一抬,又一从黑丝线被笼
在了一层冰壳内
她已记不清自己施放过多少次“七号冰”,明明时间才过去没多久,她却莫名觉得漫长起来。
大团大团表着黄色眼珠的黑丝线堆,死如蟒蛇般在她周围游走看,谨慎地游离在符文的影响范围
之外。它们一靠近,她就加点冰,如果距离合适的话再上去踹一脚一反反复复的,一场高阶对低阶
的猎杀,居然也打成了拉锯战的形式。
明明有着百分之十的概率,传说中的“非正常理智状态”却似乎迟迟没有降临。只是不知从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