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打并,入眼却是一片黑暗。
门外的烛火跳跃着,勉强照亮了室内的一小片地面。徐徒然警觉地探头望了望,从地上拿起两个
烛台,走了进去了。
危机预感响得更加勤快,同时响起的还是作死值增加的提示音。五十点的作死值老实说有点寒
修,徐徒然端着烛台在房间内走了一卷,却迟迟没瞧出有哪里不对。
这个房间比外间小很多,但很明显,这里才是真正进行仪式的地点。地板上摆放着奇异的花束、
碎骨、一些熄灭的煤气灯盏。还有好些空荡荡的杯盘。墙壁和地上都用粉笔画着从未见过的图案。不
过能见度有限,徐徒然也看不出其全貌。
她还在地上捡到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大片的乱序文学,咿唔咿啊的,看上去像是音译过来的片
文。
。。。就这阵仗,光给五十点?
不应该吧。
徐徒然总觉得哪里不对。
纸上皱巴巴的,似是被水浸过,中间的文字糊掉了一大片。徐徐徒然手上的烛光有限,便琢磨着
将它拿到外面去阅读,才刚转身,耳朵忽然一动。
她听到了一些声音。
虽然很轻微,但她确认她听到了。像是衣服轻轻摩擦时发出的声响。
那声音来自上方。
徐徒然动作一顿,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持烛台,拾头向上望去。
她这才发现,她的头顶飘着人。
对,飘一不止一个人影,横着从她上空飘荡着,手脚无力地摊开,一动不动,仿佛假人。
或者说。。死户
徐徒然想起杨不弃曾经说过,在初次的仪式后,这个屋子里出现了很多死于溺亡的人。而她在开
门时,也闻到了很重的水腥味。
最重要的是,她是跟着门后渗出的水迹进来的。可从开始调查到现在,她始终没有找到水迹的来
源。
。。是不存在,还是存在,但她没有察觉
徐徒然本能地屏息,抬手向四周摸去。手指在超出烛光照明范围的瞬间,明显感到了一丝凉意。
凉凉的、湿润的。像是水从指尖流消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