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入睡前,她还抱着恶作剧的心思,做了另一件事。
“我问了它一个问题。"徐徒然搔了搔脸,推开了房门,“然后我凌晨醒来,房间就成这样了。”
杨不弃往里面一看,登时倒吸一口气。
只见房间的地板上,飘满了写满字的纸,如同落叶般,盖得厚厚一层。
他捡起一看,歪七竖八,全是脏话。
(我十你爹干你大爹干你爷爷!
(你特么有病吧???
(给老子等着!啊啊啊啊!
杨不。。
不光纸上有字,地板和墙壁上也有,翻来覆去就是那一两句脏话,出现频率最高的一句就是“你特
么有病吧。
就在他们推门进来的当口,那笔还在墙上奋笔疾书,戳得墙皮都在簌簌往下掉,足见其用力。
杨不弃看见桌上放着的银色色纸,遂悄悄走过去,双手猛地一合,将笔捉下,快速包进色纸中
又加了个简单的封印标记。
。…结果没过一会几,就见封印自行松动,那笔又从色纸里冲出来,继续扑在墙上写脏话。
杨不弃:
“这不应该啊。"他不解地皱眉,忽似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徐徒然,“等等,你刚才说,你问了
它什么?"
。,事实上,我还没说呢。
徐徒然眼神飘忽了一下,尽可能若无其事地开口
“我问它,它一晚上最多能写多少字。”
杨不弃:
注意到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她忙又补充了句:“但我一问完我就把它封起来了我寻思着这是
道数学题呢。”
而且还是没法用“小猴搜题"和“百渡一下"搪塞的数学题。
重点是这个问题听着就能让笔很不爽。事实也确实让它很不爽。加了五士点作死值呢
杨不-。
他转头看了着正在疯魔乱舞的可曾物,这一刻,突然很理解那支全知笔的心情。
这特么,不是有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