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音未落,忽然毫无防备地被推到落地窗前。秦梵想转身,后背已经贴过来一具独属于男人的胸膛,阻挡了她所有的动作。
巨大的落地窗,让人有种会掉下去的错觉,秦梵视线只能往下望,高空惊险,瞬间便刺激到大脑皮层。
“松开——”秦梵双手被迫撑在玻璃上,指尖因为用力的缘故,边缘泛着浅浅的苍白。
昏暗恰到好处,女人柔软腰肢不盈一握,开叉长裙下的小腿皮肤在黑暗中白得反光。
谢砚礼伸出一只手,十指相扣般盖在她抵在玻璃面的手背上,温热的呼吸逐渐升温,薄唇覆在她耳垂处,嗓音模糊道:“合法义务,应该履行。”
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沉香气息与酒精交杂,融合成奇异又独特的旖旎感,让人欲罢不能,拒绝不了。
神特么合法义务。
秦梵咬着下唇,将几乎要溢出唇间的骂人的话咽回去。
为了哄这男人,她真是拼了。
秦梵恍惚间想到昨晚自己准备好油画哄谢砚礼帮忙,谁知谢砚礼倒是上钩了,但——
她因为白日太累,睡着了!
当时她临睡前的记忆停留在睡觉前,谢砚礼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想想今早的身体状态她就知道,昨晚根本没成。
哎,昨晚好不容易呢,她还掉链子。
今晚绝不能再掉链子了。
漂亮的眸子上蒙上薄薄的水光,秦梵看着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光都开始迷蒙。
……
结束时,秦梵终于看到了男人的正脸,却发现他居然连衬衣都没有乱,结束后又是衣冠楚楚,冷情寡欲的佛子。
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裙,秦梵顿觉不公平。
见她侧躺在地毯上,一双桃花眸情态潋滟,像是沁透了干净的泉水,带着不自知的勾人心魄。谢砚礼捡起掉在旁边的领带,轻轻盖在她的眼眸上。
秦梵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想要掀开。
男人嗓音低哑却强势:“别动。”
秦梵指尖顿了一下,想到自己要忍辱负重,只好老老实实地任由他将领带缠绕两圈,彻底隔绝了她所有视线。
视觉消失,听觉与触觉却越发灵敏。
男人修长指尖碾着她的唇角时,秦梵鼻翼间满是更加浓烈的木质香气,脑子里懵懂地猜测:
这应该是他经常戴佛珠的那只手,染上了佛珠上的香气。
一想到他用得是拨弄佛珠的那双手,秦梵沉浸在那清雅的香气,神思亦跟着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混沌间听到他问了一句:“喜欢落地窗,还是油画?”
秦梵红唇张了张,不记得自己回答了没,好像回了,又好像没有。
……
翌日,天蒙蒙亮时,原本安静睡着的秦梵猛然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