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行字的,是。。。。。。镇元子嘛?
他跳起身,出去,进来,道经依旧停留在最后一页,但上面墨迹未干的毛笔字已然变化。
‘世人称吾为陆地神仙之祖,亦有称道吾为与世同君’。
与世同君,张福生知道,是镇元大仙的圣号,但。。。。。。
陆地神仙之祖是什么鬼?
他记得,镇元子的确为地仙之祖,但地仙,和陆地神仙,这俩玩意能是一个东西?
莫非?
张福生心头一动,收起神境,而后再度展开,入内,盘坐明黄蒲团之上,低头凝视。
毛笔字又变矣。
‘六清与吾为友,佛陀也曾并肩’
‘何不以一份通天妙法,换小友你三千血祠供奉?’
‘若小友愿祭三千血祠,则亦可立法坛,铸我金身,书以与世同君、陆地神仙之祖于其上,借法坛行仪轨,吾便可降下神通法,助小友踏足通天路’
张福生盯着满页的大字,眼皮狂跳。
六清?
东教三清,西教三清,合起来六清是吧?
三千血祠以祭祀。。。。。。
他拧眉不语。
镇元大仙这样的人物,还需要立祠祭祀?
还是一听就有问题的血祠?
“不对劲。”
蓦然间,张福生想起之前与黄求仙见面时的谈论,
彼时,他说出瘟癀大帝吕岳之名,黄求仙吓的抖如筛糠,生怕西教‘发掘’出了瘟癀大帝真名,
当时还只道奇奇怪怪,现在想来,却有大问题!
“既然血肉瘟疫是瘟癀大帝在异维度中赐下的,那他自然也能传递出自己的真名,何需西教自行‘发掘’??”
张福生喃喃自语:
“除非,那个瘟癀大帝,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叫做吕岳。”
“他根本不知‘自己’的真名。”
张福生呼了口浊气,退出神境,再入内,道经已然合上,静静摆放在神龛前。
“所以,这位【与世同君】,这位五庄观的主人,很可能也不知道他自己叫做【镇元子】。”
“甚至把地仙之祖,误解成了陆地神仙之祖。”
“那他又怎么能是镇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