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狗东西!给姐死!
不过,气归气,姜尤想到刚刚顾温言说的那句话,从里面却找到了一个重点。
她改用匕首挑起顾温言的下巴:“你说你在你父亲房内看到白塔抓捕从议院逃出的向导。”
“是。”顾温言应声。
“你知道议院的人都对向导做了什么?”姜尤眉头紧皱,忍不住身体下压,一手撑着顾温言的脑袋旁,低头看他。
“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会厌恶向导?你觉得哨兵无辜,向导难道就不无辜了?”姜尤垂头,遮挡住了头顶照射下来的光线,冷漠又嫌恶的与他对视着。
这样近一些的距离,反倒是激起了顾温言的压抑的欲望,他眼瞳扩散,失神了一瞬又再次恢复清明。
屈起的双腿慢慢往上,悄悄贴到了姜尤的后臀部,轻轻一蹭。
姜尤脸蓦地转黑,挑着他的下巴的匕首一转,对到了他的下面。
“回答我!”
“……”这样的姿势,顾温言浑身一激灵,立马不敢在继续。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顾温言开口:“我不觉得哨兵无辜,我也不觉得向导无辜。一个该死,一个恶心,都是垃圾。”
姜尤没说话,就这么看着顾温言,脸上表情都没变一下。
顾温言被看得受不住,想要贴上去,又因为那把悬着的匕首不敢动作。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过嘲讽,嘴角轻轻一撇,说道:“尤尤,你见过自己的父亲,像条狗一样趴在自己母亲面前,任她打骂凌辱,玩弄取乐的吗?”
“你见过自己的父亲在得势后,将母亲囚禁起来,然后将她身边的哨兵用各种原因杀害后,像疯子一样大肆收集向导,继续当条狗一样在她们面前跪舔吗?”
赤裸的身体,恶心的链子,还有那恶心洇糜的表情……
顾温言说着,自己似乎都觉得恶心,忍不住反胃偏过头去干呕了声。
姜尤吓得立马直起身体避开,生怕他一会真吐出来溅到她身上。
看到姜尤的动作,顾温言反倒笑了笑,偏过脑袋让自己没有受伤那边脸对着姜尤,眼眸微弯:“尤尤,放心,我不会吐到您身上的。”
“我早就吐够了。”
话是这么说,但姜尤仍旧警惕的盯着他。
“所以,你觉得哨兵在向导面前摇尾乞怜丢脸?向导玩弄哨兵又觉得恶心?”
顾温言轻笑:“是的呢,尤尤,您真聪明……”
什么恶心语气?
姜尤握着匕首又往下放了放,刀尖几乎顶在了他那蓬勃的谷欠望上。
顾温言闭上嘴,倒吸一口气,立马不敢再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
“但,你的议长爹恶心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讨厌向导还是哨兵那都是你自己的事,这不是你能理直气壮对我用依兰花的理由!”
姜尤冷然低斥道,眼神和声音里满是对他的厌恶。
看到了自己父母恶心的关系,他不去怨恨那俩人,反倒是厌恶起其他无辜的向导哨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