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狠又恶劣,明明占有欲强得头疼,却像火漆封口,拓下一个标准情人的吻。
裴京聿终于有空分散注意力。
他近乎沉静清明地望着沈容宴,道:“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置喙。”
裴京聿爱怜地单手把她捧起来,用另一只手抽出桎梏在她脊背和双腕之间的金属棍。
随即往地上一扔。
姜嘉茉刚得到解放。
她又察觉到自己在半空中,心里惶惑不安,手掌被迫揽住他的肩。
但她的手腕稍微发麻,没什么力气。
裴京聿垂眸,看着她水红的唇上是被自己亲吻出来的濡润。
他满意地弯弯唇,浸欲的眼睛寸步不饶地锁着她。
他把她桎梏得好紧,就像要让她融成一体:“说说看,不要哪样?”
“在这里说不出口吗,那我们回去再讨论。”
“砰——”
裴京聿关上房门。
片刻后,门外响起了沈容宴的捶门声。
他懊丧地叫骂道:“你这个强。奸犯!”
“裴京聿你这个疯子,我在这儿,你休想对她做出什么浑事。”
夏筱阻拦他:“你小声点,人家已经结婚了。”
沈容宴反驳道:“婚内强。奸不是强。奸吗。”
他不放弃地摁着门铃:“你出来,你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
姜嘉茉被那人放到床上。
她如蒙大赦往后蜷缩,只留下细白的双足暴露在他眼下。
最危险又最防备的姿势。
“我婚内强。奸过你吗?”
裴京聿钳握着她的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拖到了怀里。
他撑着她的手腕,覆在她头顶,把她上颚吮疼了,才喘着气问她。
“我问你,我哪次发情没顾着你?”
裴京聿眼睛里情绪很浓,压迫感十足地钳握着她,薄唇漾着点笑:“我没保护你腹中的孩子吗。”
姜嘉茉难耐地扭头望向一边,怯声道:“……太多人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