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喆哼笑,单手掐着宁甜的脸颊,宁甜根本没办法动弹。
“想说我什么直接说,别他妈拐弯抹角的,她们在外边儿叫我二爷,都得捧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惹不起我,我这人没有软肋,他们捉不着我的软肋,不敢跟我硬刚。你倒好,给我整阴阳怪气这套。”
一个电话让他松开了宁甜。
“喂?”语气很差。
电话那边愣了下,“吃枪药了你这是。”
“有屁就放。”
“噢,我听岁岁说你儿子他妈下个月要出国,真的假的?”
江祈喆又点了根烟,“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还有,你为什么这个时间点还跟我姐在一块儿?你再不把她送回去,我就打电话告诉我爸,或者我过去砸场子。”
“马上马上,兄弟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你懂不懂?”意识到自己被打岔,“不是,这事儿到底真的假的?”
“真的。”
“楠姨给批的?”
江祈喆嗯了声。
“那孩子怎么整?放你身边可不安全,送回秦家也没人顾得上,总不能送你丈母娘家吧?”
“蔺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
蔺鹜的语气严肃起来,“阿辞,我提醒你一句,R的视线一直盯着你,你别给我一时脑热把孩子暴露了,到时候事儿就多了。当初也是你说要蒙蔽R的双眼,我们做了这么多不能前功尽弃。”
江祈喆开始沉默。
“你人在哪儿?我先把岁岁送回去再去找你。”等不到答复,“说话。”
“我一会儿去你那儿。”
“成,密码你知道,自个儿进去。”
江祈喆挂了电话,看着被吓坏的女人,“宁甜你记着,宁裼劲是我儿子,我能让他跟你姓,就能让他改姓。别他妈拿那些虚无的借口来骗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不手软。总之,宁裼劲必须留在首都,我还没废物到连个孩子都养不起要让别人替我养!”
市郊的独栋别墅里,两个大男人坐在地毯上,两人中间摆满了各种酒水。
蔺鹜夺过江祈喆的酒瓶,这已经是他第十瓶酒了,“你别光顾着喝酒啊,说两句。”
江祈喆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
“我刚差点把她弄死了。”声音很疲惫。
“她惹你了?”
“她说我私生活乱。”
蔺鹜听完靠着沙发腿有感而发,“她说的也是实话,有些事儿你既然要做,就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她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