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忙吧,我去马场看看Oden它们。”说完抬腿就走。
等江祈喆走远,一个姑娘激动地不行,“何教授,您儿子好帅啊,比我想象的还要帅。”
同伴认可地点头。
何薏楠笑而不语。
秦石到家的时候接近开饭的时间,落座时看多了副碗筷,问妻子,“还有人没来?”
她有时会带学生回家讨论小组作业。
正好,江祈喆快步走进家门,“爸,我有话跟您说。”
“吃完饭再说。”他知道什么事。
“不吃了,我那儿一堆事儿呢。”
“什么事儿能比身体重要?坐下吃饭。”
“不,我就问您一句,我行程到底是不是您给抖出去的?”
“是。”秦石承认得很快。
“为什么?”江祈喆百思不得其解,这都什么爹啊?
“看不得你纸醉金迷。”
江祈喆闭眼深呼吸,竖起大拇指,“爸,您是这个。您知道我一晚上赚多少吗?您不想让我沾那些东西,我懂,但您也别找颗老鼠屎来害我吧,真行。你俩夫妻成天就逮着我们四个坑吧啊。”
“想知道原因?”
“废…”
还未完全说出口,何薏楠给了他一个眼神。
“当然。”
“吃完饭到书房去说。”
气都气饱了,奈何父命难违,只得坐下不情不愿地吃饭。
双胞胎到别国去集训了,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郁闷。
父子俩在书房待了半个小时,江祈喆气消了,下楼跟母亲道别。
“你顺道把小甜送回去。”
“谁?”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女生,江祈喆掏出手机,“我叫人来接,那边儿事儿没完呢。”
“怎么着,现在一个晚上赚几千万,我就使唤不了你了是吧?”
江祈喆最烦听这些,收了手机,“得得得,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