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再也不能等,她才将两人身上的累赘都除去。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的喘息声,还有她的娇笑,她的呜咽,她时不时在他耳边诉说着。
她说她爱惨了这滋味,她的男人,是这世间最好的,独一无二的真男人。
这……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赞美,荆颜从未如此冲动,想要将她囚禁在这山林里。
或者,将他的小妖精吞入腹中,再也分不开……
男人终于尽兴,白姝画中途吃了几回补药,暗恨实力悬殊。
但只要他尾巴一动,她就没法子狠心推开他。
而且也推不开……
后来,她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要玩他的尾巴。
﹌
返回天宫的那一日,白姝画甚至有一种“脱离苦海”的轻松感。
白仲年和苏解语已然等候多时,在铃兰的招待下吃了几盏茶。
只因白姝画说会回来小住两日,俨然把这儿当成了天宫上头的“娘家”。
几人见到她都很高兴,铃兰甚至想说一说天宫里的八卦,与好友分享一下趣事。
但三人最为关心的,还是白姝画嫁人后有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我好得很!青丘都没待超过半日过,所以谈不上什么受委屈的。”
白姝画这么一说,年哥儿就放心下来,倒是铃兰品出来点什么。
待两人走后,她才找到机会问。
“也没什么,就是夫君有个娘家妹子,看着痴情得很。”
白姝画知道铃兰不是嘴碎子,便与她说了。
“那你可得谨慎处理,这寻常夫妻,最怕的就是什么娘家表妹,总是有机会靠着近水楼台使幺蛾子。”
还不是外人,得不得骂不得,还得端着“嫂子”的身份,爱重情敌,最是叫人头疼了。
“其实还好,反正近水楼台的是我,不是她。”
看荆颜的模样,也不乐意在青丘待着,纵使蝶梦想不顾脸皮地亲近……也没机会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