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挠了挠头,小声道:“公会赛又死不了——”
“我是从没带你参加过一次公会赛,”安洁打断许寒的话,“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在公会赛副本里死亡后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大吧?”
许寒:“……”
许寒当然记得,瞬间安静如鸡。
“那我去拿筷子和碗。”
何玲玲瞥了眼安静下来的许寒,朝着厨房走去,故意卖乖道:
“安姐,我肯定听话,记性也更好。”
安洁眼皮一跳。
许寒:“……”
许寒抽了抽鼻涕,垂头丧气地举手:“我也去拿碗……”
“我两只手就够了,”何玲玲拒绝许寒没事找事,“就几个碗还要两个人拿?你有这闲心不如赶紧把桌子擦擦。”
“……”许寒这次没反驳,乖乖去擦桌子了,“……好吧,我擦桌子,擦桌子也行。”
旁观全程的安洁头痛地更厉害了:“……”
——她有点后悔自己因为觉得许寒年纪小保护的太过火了。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许寒那副刚进黎明游戏时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确实很容易让人起恻隐之心。
——和营养不良的虞时玖一个样,只是身体更脆弱。
坚决不认为已经有做错事迹象的安洁将这个升起的念头瞬间抛之脑后,关上冰箱门前还不忘往嘴里塞了个冬枣。
嘎嘣——
安洁咬下被冻的邦邦硬的冬枣,牙齿如铁般感受着冬枣的咯牙果肉,面无表情地咀嚼。
嗯……很好吃。
安洁默默洗脑自己。
厨房里,何玲玲走进时就看到丝毫不受客厅嘈杂影响的虞时玖和陈毅肩并肩站在锅前嘀嘀咕咕着什么。
“?”
何玲玲拿着筷子走过去,疑惑道:“干啥呢?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