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茉在他强烈威压中,艰涩呼吸着。
她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裴京聿玉砌的指骨干燥修长,捏着她的下颌,他的吻席卷而来,撬她的齿。
他冷寂的气息遮天蔽日,狠厉地裹挟着她沉沦,“换气是老公的味道,喜不喜欢。”
裴京聿沉静,清隽,看不出刚才疯戾的模样。
他像个工整端方的好学生,热爱探索和实验,用她做研究。
他甚至比她自己,还更懂她的渴切在哪里。
姜嘉茉的心脏彻底失守了。
她只知道,回过神来。
她已经颤巍巍地用指,搅扯住他的衣领。
姜嘉茉讲话那样难禁和渴切:“……不要,宝宝会闹,我受不了了。”
她举起枪抗争、说几百句讨厌的话抵制,都全然无用。
生理需求的热望,最为真实。
“叫我主人。”他喉咙里滚出一声胁迫性质的要求。
裴京聿薄唇带着她唇齿的水光,癫狂地兴奋着。
姜嘉茉渗着汗。
他的声音侵入她的耳朵,荒诞地刮骚着耳膜。
听得她刻板地跟随着:“……主人。”
“清楚了没,你永远做不成谁的情人,生来就该被我操的。”
裴京聿缓慢地用唇描摹她的眉眼,勾勒她的轮廓,教授她厘清心意。
“那枪被我品尝了,你应该吃醋的。”
“你把它当情敌来恨,以后别碰了。”
见她没反应,他用牙恶狠狠地叼住她湿漉的唇瓣,在她眼神里看到破碎的求饶。
裴京聿喜欢她的脆弱,哀矜,祈怜。
白皮肤全是他的红痕,很美很美。
他品尝着她眼睫的水露,为他渗出泪,欲滴欲落的:“这么渴肤,主人怎么忍心你变得寂寥。”
裴京聿凑近卷走,狡猾地吞咽着:“小狗离开我活不下去的。谁能像我,带给你这种感觉呢。”
姜嘉茉甜腻小声嗯了几声。
无意识的吐字,显现着他缓解她皮肤饥渴的效果。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