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得神志昏沉,死死紧闭着嘴唇,不肯吃药:“。。。。。。抗凝药对肝不好,会造成皮肤色素沉淀的。”
她小声告诉他:“我回国前打了美白针。”
“沈容宴”终于看到她有自己的意志。
他讲话带了点笑意:“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忌讳。”
“总要想办法退烧,不然烧傻了怎么办?”
男人捏着她下颚,用指腹摩挲她的唇,威胁道:
“我找人给你打退烧针,或者撬开它给你灌药,选一个。”
姜嘉茉浑身闷得出虚汗。
她不知道哪来的倔强,就是不吃药。
最后“沈容宴”还是不忍心看她难受。
男人一整宿没睡,来来回回很多次,用医用酒精帮她擦皮肤。
他纡尊降贵地,一遍遍使用冰袋,替她降温。
临近早晨,姜嘉茉终于没那么烧了。
她甚至模糊地闻到,一点香甜的米饭味道。
“沈容宴”煲粥的手法很生疏。
虾粥里的菜叶,显出不合实际地苍绿。
但味道很香甜,粥也浓稠。
男人自己也稍微不好意思,用手抵唇咳嗽一声:“你就享受服务吧,迟早我要补偿回来。”
姜嘉茉尝试着睁眼看他。
高烧后无比虚弱,让她只感觉眼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阿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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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她背后桎梏着她。
听完后,他不知道哪来的坏脾气:“说的都是我不爱听的。”
“沈容宴”趁着生病的人,不忌讳吃食。
他搀扶着她的脊背,恶劣地要求她吞咽:“快吃。平白招我伺候。”
因为她心里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感激眼前人。
姜嘉茉昏昏沉沉,在饭后困意来袭之前,小声对他说:“我记在心里了,一定会报恩的。”
“沈容宴”正在帮她整理小阁楼的书。
闻言,他的眼神定在她的唇上,把她抓回来,凑近她,问:“怎么感激,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