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风度翩翩,持枪过街,注意到猎物的神情。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姜嘉茉赤脚跌到地毯上,无措地想要逃离这里。
“你和他说过,我们的关系了吗”
裴京聿隔着书架,隐晦地质问她。
他讲话诡谲又缠绵,如夏雨碾碎苔痕:“还是你,迫不急待要给他了?”
姜嘉茉无端觉得危险,惶惑地想要从他的影子下溜走。
那人单手擒住她的小腿,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把她拖过来,桎梏在他下面。
她皮肤苍白,还来不及小声惊叫。
一双冰凉的手掌摸索到她的肋骨上。
那人鼻梁很凉,寸
寸滑下来。
他厮磨她的肩颈:“你好糟糕,
满身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
姜嘉茉微不可闻地喘了下,
绞着衣角辩解:“。。。他一厢情愿,我没给。”
裴京聿听完,指骨冷冽地像蛇,搭在她
脖颈:“是现在没给,但这么久一直想给吗?”
她的脊椎每一寸的构成。
他带着绝对的掌控欲,渐次摩挲。
但他偏没亲吻过她。
姜嘉茉鬓发散乱,戳到眼睫,好尖锐的疼。
裴京聿一定以为。
别人亲过她,他不愿再碰。
他的嗓音沉晦,乌黑的眼眸简直把她湮没其中:“这么久,连我死活都不管。”
他发狠揉她,掌骨摩挲过她的脊背:“巴不得我别缠你,再和他鸳鸯双双?”
姜嘉茉探出白手指。
她想要去够,脚踝边上的那瓶郎格多克。
想要让他想起来,哪怕是一点儿。
裴京聿倏然笑了一声,酒瓶被他捏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