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私立产院,有相当高的自由和资格。
脐带是男人亲自剪断的。
他的神情,比在国际会议时,为引领科学前沿的研发成果剪彩,更郑重。
姜嘉茉看见他专注的样子,躺在床上虚弱地笑了。
宝宝在哭,光溜溜的小身体。
浑身裹着湿漉的羊水,哭声嘹亮。
姜嘉茉闷闷忍泪,望着眼前忙碌的男人,心尖温热滚烫。
工作室的朋友们,跟着孩子到产科。
他们来取产房的摄像机,追在护士的身后,惊
喜地讨论着。
所有人都在笑。
说宝宝皮肤很白,一点也不皱。
睁眼很快,眼睛大大的,长得很可爱。
裴京聿没去。
他甚至也不像平常一样眼尾衔笑,收敛起了一副不经心的斯文败类模样。
裴京聿似乎真的担忧她。
他心有余悸地吻她,像被封禁在曲槛里的孤鹤,被钉在她身边的方寸之地。
恨不得自己绞断翅膀,不再飞。
男人吻她的额头,梳理她绸缎般的头发。
他伺候她喝温热的水,尝试着让她舒适一些。
半晌后,陈景寅过来汇报:“宝宝6。8斤,一切健康。”
他说完又和他们一起去看小孩去了。
小冕不愧是裴京聿的儿子,是个天生钓系。
宝宝吐一下小粉舌头。
他们一群人都被他可爱地尖叫:“受不了啊啊……他对我笑了!”
一个个争抢起来,“胡说,明明是对我笑。”
他们围在婴儿床上,让他上镜:“……让一让,再让我拍两张照片。”
姜嘉茉听着走廊传来朋友们的雀跃。
她盈盈笑:“你怎么老守着我,你去看看宝宝嘛。”
裴京聿的眼神靡靡如春焰,几乎要把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