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醉酒的缘故,头脑泛着昏沉的疼。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平时的醒点。稍一回想,应该是昨夜事后睡去的时候浑身乏累,以至于今天生物钟没有作响。
陆欢撩开被子,只见里面一片雪白,二人肌肤上暧昧的红印与抓痕醒目,这些场景与昨夜遗留的记忆缓缓对应上。
答应,默许,与醉酒般的缠绵。
她喝酒从不会烂到断片,昨天虽然带着半分醉意,但头脑依旧是清醒的。
这些举措也实实在在是她做出的,顶多是在酒精的促使下,更加冲动了些许。所以陆欢很快想起了全部过程。
其实按照原本的计划,没有这么快。
但是不要紧,亏的从来不是陆欢。
她是赚的那一方。
陆欢缓缓挪眼向旁边侧睡着的人儿,呼吸清浅,纤长的眼睫颤抖,琼鼻挺立,脖子上充斥着昨夜的吻痕。
就是这样一番清冷绝色的面容,在眼含情迷泪花时的模样更是引人入迷。
陆欢伸手拂过她的碎发。
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到最后——她又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到那时,陆欢也就不用再装了。
脑海中正幻想着,陆欢转而就注意到白矜肩颈处的一个咬痕印。
指腹抚过,还能感受到印子的凹凸。
陆欢记得,这是她在办公室的时候咬的,为了报复回那天不分青红皂白就啃人的白矜。
但在那前一天白矜在陆欢身上咬的那块,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恢复得消失不见了。
时间过去这么久,理应都能消失。
为什么白矜这块咬印一直没有恢复
电话的铃声阻断思绪,是左悠打来的,陆欢接通电话,留意铃声有没有吵醒身边人。
左悠的声音传来,“陆总,你今天没来公司吗?”
换作平时,陆欢基本都会准时到点地在公司。
陆欢看了眼身旁睡着的白矜,出口嗓音还带着哑,“嗯,今天有点事,行程都帮我往后延吧。”
“好的,我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