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傲天哥与殿下日后孕育血脉,他还能为他们带孩子,总不能说是强行插在其中,一无是处。
池愉回了寝宫,褪去了罗珀禅门的法袍。
池愉自然也爱俏,初高中上学得穿校服,但他经常在里面的衣服花心思,对打扮自己也颇有几分心得。当然,也算是保守派,他顶多加些银链点缀,除了小时候被奶奶带去打的左侧耳洞,他身上没有一个孔洞。
属于有点潮,却也很乖的孩子类型。
来到修真界后倒是对穿衣打扮没有特别的需求。
现在倒是长见识了。
池愉换上了一身朱色,是谢希夷为他挑选的法衣,材料很好,上面绣着雀鸟与诸多奇异花草,行走之间雀鸟振翅欲飞,灵光弥漫,栩栩如生。
谢希夷自背后挽起他的长发,做一股,用红绳高高束起,唯有几缕碎发落在额间,平白显出几分青涩与稚气。
谢希夷束完发,绕到正面低头去看,看见的便是池愉在红衣下显得皮肤格外雪白剔透的皮肉,他长相是精雕玉琢的昳丽秀美,唇若涂朱,眸光眉彩浮动着凌云之气,即使羞涩,也呈现出一种勃勃的不惧色来。
“咳咳,好看吗?”
池愉顶着谢希夷深邃炽热的眸光,声音莫名小了几分。
“怎么办?”
谢希夷低笑了起来,“你刚穿上的衣服,我想脱掉它。”
池愉:“……”
他喉结滑动了几下,色厉内荏道:“不行!不能脱!我都没想扒你的衣服!”
谢希夷:“哦?看来我对你还不够有吸引力。”
说着,他语气低沉了下去,彷佛有几分落寞似的。
池愉说:“……那倒没有,只是我比较成熟稳重,不会在光天白日下做不轨之事。”
谢希夷抬起薄薄的眼皮,嗓音低沉悦耳地笑了起来,“我不在意这些虚名与评判,我可以是禽兽。”
说罢,他伸手扣住池愉的腰,低头吻住池愉甘甜的嘴唇,含着他柔软饱满且多汁的唇瓣笑着低语道:“很甜,池愉,我很喜欢。”
池愉:“……”
他有点绷不住。
心跳得很厉害,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沉溺于玄寂师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暖怀抱之中,撇去了剧毒的刺痛感,单纯的接吻便能觉出许多甜美滋味来。
池愉日常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尤其会很真诚地夸赞别人——而这一点其实尤为难得,也很讲究技巧与情绪浓度,虽然有难度,但池愉做的很好。
然而与之反差的是,他在两性关系之中反倒不会说甜言蜜语与情话,甚至说有些羞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