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谢希夷开口。
渡鸦停下脚步,“?”
谢希夷身上的黑雾吐出了一堆酿酒的灵草,“这些拿去。”
有酿酒任务在,围绕池愉的人也少了两个。
阿耨多罗佛门的尊者和正通佛门的尊者出现了。
池愉认识的人大多都是罗珀禅门的,所以尊者们出现,其他人都不敢放肆。
池愉倒是若无其事地感谢了一番上善尊者与寒山尊者,就请他们入了首座。
做完这些,池愉就悄悄退走了。主要最大的长辈在这儿,也没好意思插科打诨。
上善和寒山倒是不在意这些,他们看见谢希夷,目光对上之时,谢希夷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一点尊师重道的意思都没有。
寒山问上善:“如何?”
上善眸子金光流转,他道:“用神通去看,是能看见一丝法则之力,但稍纵即逝。”
寒山道:“那便八九不离十。”
上善与寒山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上善苦笑道:“罢了,吾等能做的都做了,之后的事情也不是本尊能参与的了。”
寒山:“也只能如此了。”
合籍大典很热闹,这样的好日子,池愉也喝了几杯灵酒。
修真界的酒度数不高,也很难醉,池愉想装醉也不可能成功。
回去新房后,池愉跟谢希夷喝了合卺酒。
喝完之后,池愉被谢希夷搂在了怀里,酒杯“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谢希夷低下头来,沾了酒水的薄唇碰了碰池愉的鼻尖,唇齿之间溢出清雅的笑声,淡淡的,又隐约带了些许暗芒,“人生三大乐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我竟有幸遇到其中之一。”
谢希夷身上冰冷阴寒的温度更改不了,毕竟修习了禁咒,但他的怀抱依旧能给池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即使这种安全感因为竭力克制的侵略性而大打折扣。
但随着谢希夷的手往下,池愉又像是应激的猫似的,在谢希夷怀里挣扎起来,“玄寂师兄,等等,我有话要说。”
谢希夷停下手上动作,带着一丝讥讽地说:“你想说什么?想好推诿的理由了?”
池愉:“……”
他心中竟有些许心虚,干笑起来,“玄寂师兄,你看你说的,哪能呢。”
谢希夷轻笑:“所以,你想说什么?”
池愉:“……我们神交吧,玄寂师兄,神交更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