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夷神识也探了出来,先给他揉了揉,把池愉腰瞬间给揉软了,谢希夷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很客观地评价道:“你的神识变得更敏感了。”
池愉抓着谢希夷的衣袖,压低声音道:“玄寂师兄,我们去那边吧。”
感觉被小球看着有点怪怪的。
谢希夷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眼,勾起了唇角,“嗯。”
他们起了身,将小球疑问的声音抛到了脑后,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坡面,夜晚的星辰明亮,夜风徐徐,带着令人陶醉的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池愉鼻间都是太子身上特殊的香气,他们用了一样的香膏,但身上的气味却没办法一样,太子身上的气味因为他蒸腾的温度呈现出一种冷郁的幽香。
而他身上的气息则蒸腾出一种明媚的暖香。一冷一暖两股同源的香气交织,结合成了另一种暧昧的香气。
池愉嗅得头脑有些发胀,手指情不自禁地回搂了太子的腰身。
他们席地而坐,神识开始缠绵。
谢希夷将他的神识很仔细地又捏又刻,他的技艺如此高超,不多时,就将池愉的神识,捏成了很精细的小号池愉。
池愉在这样细碎又漫长的揉刻中舒服得尾椎一抖一颤,又很努力地想起来自己的原意是想给他按按,让他精神放松,心情愉快些,而不是反过来被他服务,便抖着嗓音说:“玄寂师兄,别揉了,我……我来给你按按。”
谢希夷却道:“不用,这对我没什么用。”
“这样吗……”池愉死死地抓着谢希夷的衣襟,法袍如此宽松,以至于谢希夷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口是心非地说:“玄寂师兄,你说节从肥甘丧,我不应该甘于享乐的。”
他自己说了,玄寂师兄可不能再说他了。
这样的小心思,谢希夷当然看得明白。
谢希夷垂眼,金色眼瞳映出他舒服得流泪的漂亮样子,心念浮动,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去——
“玄寂师兄……”他好可怜地叫着,好像全世界里只有玄寂师兄可以依靠一般。
谢希夷陷入一种微妙的境界,他像是短暂地失去了记忆,再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池愉在他怀里,脸都红透了,漂亮的眼睛湿润润的,用着很餍足的表情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衣襟,攥着拳头发誓道:“谢谢玄寂师兄,我以后一定好好修炼。”
又满脸害臊地说:“不过,玄寂师兄,刚才那样还是太舒服了,我怕我堕落,以后还是不要做了。”
谢希夷沉默。
他做什么了?
那样是哪样?
作者有话说:
会因为这个纠结很久的攻:到底哪样?
但又碍于脸面,不好意思问。2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