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力在一旁叹气:“
(buduxs)?()你连膝盖都没用上,
就已经滑得这么快了啊。”
“因为我的关节很灵活,
所以光是脚踝的灵活度就够我用了。”江迭郁闷地用额头抵着椅背,“要是我注意点,今天就能打满全场了。”
齐力注视着他,转头嘟哝一声:“居然还是个热血少年。”
“不,我是冷血老年。”
江迭讲了个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冷笑话,冻了300年,可不就是全身都冷冰冰的老年人嘛。
齐力哼笑一声:“真是的,我从小到大都在练机械球,从初中打到大学,才上大一就被你替下场了,我都没抱怨呢。”
“怪我哦?”江迭还靠着椅背。
齐力没想到这个生得一副高贵又气质清寒模样的男孩子居然是这样的性子,赛场上激情四射,活力十足,下了场也会和人斗嘴,一点亏也不肯吃,还挺可爱的。
他莫名想笑,靠着椅背不再做声。
江迭郁闷了一阵,也坐起来继续刷副脑。
待抵达安洋大学附属医院的跌打损伤科,江迭才发现自己根本排不上号,因为其他病人都是断了胳膊腿才过来的,身为其中少数不血淋淋的病人,江迭都不好意思和他们站一块。
为什么每个年代的医院都有这么多人啊。
江迭指挥着:“齐兄,咱随便找个有治疗仪的地方挂号算了。”
齐力拿着副脑给他挂号,最后把江迭送到了……儿科,医生看到185的儿童也十分淡定,单子一开,再给一瓶外伤喷雾。
“上完治疗仪后,一天喷两次,这两天少运动,下一个。”
江迭就这么被打发了,他的脚被塞到治疗仪里,被温热的促伤愈射线照了半个小时,就能自己走着离开医院了。
自然,治疗费用是将医院的付费码,让远在球馆里的符严去付,然后老头去找学校报,这也是拿到水獭队外卡的好处之一,运动损伤的治疗费用只要不超过1学期1万,就可以让学校报销。
江迭神奇地看着自己的脚,这就不痛了?他蹦了几下,被齐力阻拦。
“这两天注意点,你的韧带才长好,原先撕裂的地方现在是脆的,要给它一点时间。”受伤经验丰富的职业运动员提醒着。
江迭哦了一声,又和齐力回到安洋大学,此时比赛都结束了,球员们正聚在一起,在两位教练的指导下进行训练,江迭坐在场边观看着,本以为自己今天的戏份导致为此。
不想等到海蚌队准备走的时候,两支球队分成两列,相对而站,水獭队叫了江迭,让他站在阿姆斯特朗身边,大伙齐齐伸出手,与对面的海蚌队握手。
江迭面前是个有点陌生的壮汉,他握江迭手的方式很绅士,略一握紧,又松开。
“江迭。”
江迭看着对方,以为这哥们要遵循竞技番规律,对自己发表一番期待下次交手的讲话,也正色地应道:“嗯!”
壮汉深呼吸:“你真的非常好看,能请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我想追你。”
江迭果断拒绝:“不给!”
“那我呢?”又一位大姐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