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奕泽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彭丽君的请求。
“好!”
彭丽君轻轻的笑着,微微侧着头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咬痕。
“哥!你永远都是支持我的,对吗?”
彭奕泽呼吸沉重,喘着粗气。“对!我永远都是你的!”
彭丽君满意的点点头。“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说罢从男人的怀里起身,无情的踩着高跟鞋离去了,男人看着女人妖娆妩媚的背影,眼眸里的痛苦从眼中溢出来。
他知道这是彭丽君的报复,他也知道她在背地里的干的那些事,可…没办法,从见过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牵着手从校园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嫉妒的发疯。
也就是从那个时刻他才意识到,他对她不单单是简单的感情。
彭奕泽看着高涨着的欲望,眸色深沉带着欲望走进了浴室,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抚摸着脖颈上那道浅浅的咬痕喃喃自语道。
“小君”
脖子的咬痕很淡,淡到需要彭奕泽用指腹细细抚摸才能感受得到。
彭奕泽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用刚才被她的唇瓣吮吸过得的指腹肆意的发泄着高涨的欲望。
良久,一声低沉的闷哼过后,彭奕泽才打开水龙头将那些罪恶冲洗得干干净,。
水流流淌过他的身体,紧绷的肌肉得到了热水的冲刷后逐渐放松了下来。
彭丽君踩着高跟鞋回到了房间以后,摸着艳丽的唇瓣,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酮体,仿佛那样滚烫的温度还依然存在一样。
彭丽君的睡眠很浅,所以对于有人推开她的房门她一清二楚,听着那熟悉的呼吸声。她知道,那是彭奕泽。
男人腰间裹着条浴巾来到彭丽君的窗前,静静的隔着窗帘透过来的那些微弱的光线看着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团。
彭奕泽上床了,俯身隔着被子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
那床薄被犹如世俗一样将他们隔开,两人就这样隔着世俗拥抱着,仿佛只要不僭越过这床被子,他们就能还如平常一样。
克己复礼,不僭越,仿佛就只有这样才能做彼此忠诚的上下级。
他不敢轻视她,也不敢如恋人一样放肆的做。
那力道不轻不重,彭奕泽嗅着她床上的味道,那是她身体乳的味道。
香甜又带点松木的味道,像她,妩媚时是一朵娇嫩的花,杀伐果断时像那冬天的松柏,凌冽逼人。
彭丽君被他压醒了,闭着眼睛保持原来的呼吸频率静静的等待着彭奕泽的下一步动作。
彭丽君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因为他是他最后一个骨肉至亲,恨他因为他的母亲是那玛特拉。
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是最心有灵犀的人。
她爱彭奕泽荷尔蒙爆发的魅力,也欣赏他的聪明过人,他的头脑和军事素质过人,但他一直藏拙,很大概率就是放弃继承人的位置,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