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愁的天天掉头发,白天时时磨炼厨艺,晚上到家就顿顿给我炖难喝的汤喝。
从汤的难喝程度来看,他可能确实有想要杀我的心。
我万万没想到,剧情以这样的方式走向了正轨。
不是,有本事你去喂能活难喝的营养液啊!
……人可以死,也可以被毒死,但绝对不能是被难吃死的。
于是在大舅下一次拜访的时候,我跟他买了点家传毒药防身。
大舅本来笑呵呵的,听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你什么意思?”
暗示他家危险,蛋都生了想跑路?
大舅看着冷,真的挺疼大黑兔的,我都见到好几次他哄着小黑兔,眼睛巴巴往大黑兔看都快黏上了。
我换了个角度,郑重地大舅说的,知道你们家有……传统,咱们直接一点,真诚一点。
以后我要是不干虫事,与其让大黑兔把我毒倒了,不如我痛快一点自己喝。
大舅大为感动:“真诚就是必杀技。”接着从兜里掏了个小瓶子给我。
你们家——
这玩意随身带吗?
做饭的时候有点好奇,粘手指上尝了尝。
有点像苹果醋。
大舅夫躺的不冤啊,真是防不胜防。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大脑寄存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写不出氛围感了,饲养员对自己的形容词总是很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