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脸胡茬,看不清面上情绪,双眼中却思绪万千,满是滔天恨意,说话亦然咬牙切齿:
蹲下身子,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除了不熟悉路线之外,就是怕碰到那个女的。
白梦弟做梦都想要嫁出去,咋可能会放过说媒的机会,结果那次却破天荒的不乐意结婚,甚至还放出狠话,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头狼深深的看了一眼祁蔓,最后纵身一跃进了林中。
结果,天不遂人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日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一想到这个,秋家意甚至绝望的想要去死。
说话都有些涩口。
临近到山脚下,祁蔓才让头狼把秋家意放下来让它回林中。
看着眼前的姑娘,秋家意喉咙苦涩,从床上滚了下来,赫然跪在祁蔓的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艰难开口:
“女同志,求您,救救我,如若我回到了京城,一定会重金酬谢。”
“谢…谢谢。”
祁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咋能在山里头随随便便捡人回来?万一是个坏人呢!”
能凭空掘土,又有野狼相随,看得出来是个有本事的。
祁蔓眨了眨眼,实话实说。
“你难道不应该问,什么样的条件吗?”
大修复丹现在还剩一颗,小修复丹多的是。
没法,这土坑里头实在是太臭了。
排泄物长时间没有清理,再加上小空间内空气不流通,臭味循环,所以有种臭气炸弹的感觉。
后者坐在头狼背上,有些心生惧意,强压下心中的那股恐惧,故作镇定地坐在上面。
在祁蔓她们离开的那一瞬间,先前被撅起来的土壤全都恢复了原状,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
祁蔓瞥了一眼秋家意,找了距离最近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后者动作缓慢的跟在祁蔓身后。
他是京城人士,晓的能人异士居多,如果得她的庇护,一定能安全出山,离开这个令他终身难忘的地方。
“可怜人?”祁老爷子疑惑。
祁家。
秋家意走路困难,祁蔓就让头狼驮着他走。
祁蔓点头,转头看着秋家意:“你要想在这住下来,就得告诉爷爷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