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李鸮翻过手,轻轻将手背上的五指拢进掌心,他盯着紧闭的房门,默不作声地呼出一口气,又再次扯紧了开始松动的自制力,像是在说给宁钰,也像在告诫他自己,“现在还不行。”
说着,就又转下门把,完全没有考虑其他选项的意思。
见他去意已决,宁钰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咬紧牙关,一把关上了已经半开的房门,又伸手拧回了反锁。
某个原本被早早排除在外的招数突然回到了脑海中,他两眼一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着,穆安竹,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他妈就信你一回。
随后,就拉下李鸮的手臂,仰起头,在人耳边轻声道出了那句,连他自己听着都有些害臊的悄悄话。
“——。”
直白的语句不用多近也能听清,带着气音和湿润的呼吸,像羽毛尖般轻柔地扫过耳廓,酥酥麻麻地勾起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宁钰感受到指下的臂肌瞬间绷紧,像尊雕塑般一下子停顿在了原地。
寂静的氛围让他顿时感到一阵羞耻,可又不好意思出声解释,只能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李鸮的肩窝,像只鸵鸟般开始若无其事地装死。
“你……”
声音轻飘飘地擦过耳尖,那只覆在他后腰上的手掌突然加大了力道,托着他的腰身,牢牢地按紧了几分。
李鸮的喉结滚动,许久,才低声问道:“想清楚了?”
宁钰有些头昏脑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是紧紧抓着人的胳膊,埋着脸,又默不作声地乖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