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又躬身一礼,“陛下,老奴斗胆,这二人入狱,许有别的原因。”
女皇一愣,凤眼微微一眯,她没有细问。
她问的是:“这是老鬼给他的?”
“回皇上,这是陈临渊在临安时候给他的。”
“陛下,监察院这个衙门新立,小陈大人首要的就是需要一帮信得过还好使唤的人……”
魏奴儿抬眼看了看女皇的脸色,又低声说道:
“陛下既然给予了小陈大人自己挑选监察院人选的权力,老奴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他用什么人,使出什么手段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监察院真的能整顿吏治,顺便还能给陛下弄一些银子,这就达到陛下的目的了。”
似乎是银子二字触动了女皇的心,她眉间舒展开来看向了魏奴儿:
“即安二砸左相府莫非与这名单有关系?”
“回陛下,老奴也仅仅是听说,说……烟雨阁的手里也有这样一份名单,说烟雨阁正意图将这名单里的人全给……全给杀了。”
女皇又吃了一惊:
“潘不负的手段?”
“这个……尚无真凭实据,老奴不敢乱言。”
她坐直了身子,明白了陈小富二砸左相府的缘由:
“即安的官服做好了没有?”
“回皇上,已经做好。”
“你给他送去,带一句话给他……事不过三!”
魏奴儿躬身领命:“老奴遵旨!”
“你再去一趟左相府,也给潘不负带一句话……事不过三!”
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都是同样的意思。
但真的就一样么?
这二位,真的能做到事不过三么?
……
……
凤历十六年十二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