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花瓶如陆不言所期待的那样——惹眼。
谢清樾在楼上,瞧着陆不言带着陈花瓶招摇过市,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认准他们是一对。
他孤零零地举起酒杯。
人靠衣装马靠鞍,今晚的陈最一身矜贵,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金丝雀,他本人也没有金丝雀的气质,更像是家世显赫,一个和陆不言同等身份的联姻者。
谢清樾透过酒杯瞧陈最,好像把陈最拘了来,到他的酒杯中。
而后大口将杯中酒喝干净。
陆不言有见不完的人,打不完的招呼,陈最当了一会儿花瓶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转动视线寻找着谢清樾的身影。
傲天还是很期待见到谢清樾的,它实在好奇对方是怎么就对陈最的好感度这么高了。
陈最偏头,视线穿过人群落在最角落处那个阳台上,晚风鼓动着厚重的窗帘,高挑的背影有几分落寞,手中轻烟袅袅向上。
他走过去时将领带扯得没了形状。
“谢总?”
谢清樾吐烟的动作顿了一瞬,从爬满
(buduxs)?()蔷薇的护栏上直起身看过去。
在他看到陈最的那一秒。
傲天:【好感度41%,不是,你做什么了?怎么就涨好感度了?】
陈最想了下他做了什么,大概是:呼吸。
“谢总可以帮我个忙吗?”陈最十分无奈地扯了下领带,“我不大会弄,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
谢清樾的目光落在他的领带上,系领带这个行为很亲密,他抬手将烟送进嘴里思考着自己该不该越界。
可他是不言带来的男伴。
他这个形象对不言也有影响。
自己是不言的好兄弟。
有义务帮他照顾下他的男伴。
把烟怼进烟灰缸,重重碾灭:“过来。”
他明明给自己想好了完美的理由,但行动上却是走去了窗帘后,怎么看怎么偷偷摸摸。
陈最来到他身前,扬起下巴:“麻烦谢总了。”
男人这一抬头下颚线更加的锋利,脖颈被抻长就连喉结都变得明显了许多,很适合被咬,含着他的喉结□□。
谢清樾没说什么开始为他调整领带,动作间手时不时碰到陈最的下巴,陈最的脖颈。
总是一触即分。
陈最在他的手上闻到了薄荷的味道,很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