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物是因人们的信仰才存在的。不是我知道,是你知道。你说,石碑上刻了三清的名字。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便去发掘地看来。。。。。。嗯,之后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
宋无溪声音变了个低沉的调,嘴里含糊不清。
“我去发掘地后就出现了幻觉,因为解离,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在幻觉里,我是卧虫山庄主持献祭的长老。。。。。。”
正巧这时,休息室的收音机在二人聊得不经意间被护士打开。
富有磁性的男声朗朗播着神话故事,有股冥冥之中的熟悉,如催眠般拨动着让人昏昏欲睡的弦,沙哑陈旧,还会滋滋卡壳。
听着播音,皇甫火旺心中好像充满了什么,是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又是轻飘飘的,仿佛那空无一物。
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为礼之三本。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抱饮,蒉桴而土鼓敬于鬼神。时运不济,岁大饥,人相食,吉日兮辰良,以人祭天,有得有失。。。。。。
知名考古学家▇▇▇▇发掘▇▇▇的墓,目前因技术不够终止修复。后因精神病致亲朋好友一男一女死亡,为逝者惋惜。。。。。。
皇甫火旺转头望向调试着收音机的戚幽煜时被宋无溪轻咳的几声唤回。
“那是个相当落后的古寨,起初我是迷惘的,因为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哪。虚浊祖师爷说,当人觉得自己疯了的时候,才是自己本人,平时都是天道演出来的。”
“我们该怎么证明自己呢?”
宋无溪撇开话题:“不需要证明,顺其自然就好。来看看吧,我画了张画。”
心里不踏实的皇甫火旺站在原地不动,他顿了顿,可想而知。
“我。。。。。。我在河旁,乱走会掉进河里。”
宋无溪善解人意的走上前,爱不释手的拿起自己的杰作给皇甫火旺看,目光如清澈的湖水那般透亮。
“别掉河里喽。”
那是个形似树的东西,看着让眼睛晕晕乎乎的。
无规则的图案是叶脉上小小的一片,零碎的图案有规则地排列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规则、最合理的纹路。
宋无溪见皇甫火旺不解其意。他让皇甫火旺闭上双目以掌遮眼,微微用力按压眼皮。
“眼睛看到的东西不是东西,只有心看到的才是。其或不闻,闻之或不信境之绝,信之或不往,往之或不到智之劣。”
人的眼界无法将眨眼时偶然看到的事物,如散发着光辉的网格状不规则物体,斑斑点点,便将此理解为树叶上清晰的脉络。
那棵树以飘摇为土壤、思忆为养分伫立在那里,似乎曾在恍惚之中见过却认不出,只有越发浓烈的疏离。直至崩裂后幻化凝结成新霜的屑。
宋无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是个片面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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