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问。
汪晟看了眼他手中的期刊,汗颜道:“这我女朋友之前去国外出差为了换零钱随手买的,也就我拿来看了看,这种不入流的期刊都是博眼球的东西,用凛川的话说会看坏脑子。”
傅凛川回来时汪晟已经去了值班室,办公室里只剩谢择星一个,正盯着那份杂志出神。
傅凛川过来,瞥了眼他在看的东西,屈指轻敲了敲桌面。
谢择星回神,傅凛川问他:“发什么呆?”
“这上面的文章,”谢择星犹豫问,“国外也有人在研究这些?”
傅凛川肯定道:“私下研究的人不在少数,涉及到性别权益问题,很少有人放到台面上讨论而已。”
谢择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咽回,只余心头涌起的一点苦涩。
“走吧,”傅凛川收拾了东西,“我下班了。”
这会儿已经快七点,开车出医院时傅凛川问:“晚上想吃什么?”
谢择星心不在焉:“随便吧,你决定就好。”
“不能随便。”
傅凛川说。
谢择星回头。
恰好车停下等红灯,傅凛川对上他的目光:“吃你想吃的,吃高兴了人也开心点。”
谢择星心念微动,在傅凛川眼神示意里拿起手机,点开美食app认真挑选起来。
他最后选了间环境安静的西餐厅,菜色不错,叫他难得有胃口,当真如傅凛川所说吃高兴了心情都好了不少。
中途傅凛川去了趟洗手间,接到徐寂的电话,随手按下接听:“有事?”
徐寂的声音不稳,呼吸有些重:“帮个忙,我好像进入易感状态了,麻烦你从医院里拿两支抑制剂送过来,尽快。”
傅凛川站在洗头台前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向前方镜子里自己冷淡的眼,问:“你之前没吃抑制药?”
“我当然吃了,”徐寂懊恼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片没起作用,你赶紧过来吧!”
电话那边隐约传来Omega担忧地询问声,徐寂气急败坏地让对方远离自己。
傅凛川道:“你撑着点,我尽快过去。”
挂断电话他回去餐桌上,坐下继续吃着东西和谢择星闲聊天。
快八点时,这一顿晚餐结束,傅凛川去买单。
谢择星慢了一步过来,傅凛川刚摁黑手机屏幕:“徐寂打电话来说他意外进入了易感状态,需要送抑制剂过去,我们得先去趟医院。”
谢择星目露惊讶:“他没吃抑制药吗?”
“他说吃了,但是失效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傅凛川道:“赶紧走吧。”
Alpha进入易感状态后口服抑制药不再起作用,必须靠抑制剂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