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带上,看着傅凛川背过身去慢慢撕下腺体贴,谢择星莫名生出一种他在自己面前脱光的不适感。自愿暴露的人是傅凛川,内心别扭的那个却是他。
阻止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傅凛川已经将腺体贴完全撕下了:“你看看。”
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虽是这样,谢择星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了过去。
傅凛川的腺体是很标准的圆形,颜色很艳很红——Alpha腺体颜色越红代表激素水平里的α值越高、这个Alpha身体各方面的素质也越强悍,谢择星以前就悄悄嫉妒过傅凛川这一点,现在再看到他腺体袒露在自己眼前只觉心情格外复杂。
尤其那一圈红色腺体被外面自己留下的牙印子包围住时。
像在清楚提醒他昨晚做了什么,想抵赖都不行。
谢择星看着,有些口干舌燥,傅凛川又提醒他:“你要不要摸一下?”
谢择星犹豫着伸手过去。
他的指腹轻擦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牙印,稍顿,慢慢抚摸上中间的腺体,摩挲了片刻。
傅凛川感知到了,没有出声打扰他的动作。
其实不是没摸过,在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几个月里,每一次激情缠绵时,他搭在傅凛川肩膀上的手总会不自觉地交缠到他颈后,反复地抚摩过那一处腺体。
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猝不及防地闯进脑子里,谢择星不由面红耳赤,终于似如梦初醒,触电一般收回手。
“……你什么癖好,这么喜欢让别人摸你腺体?”
傅凛川问他:“现在信了?”
谢择星不承认:“不知道谁咬的,跟我无关。”
傅凛川坦然说:“你可以再咬一次,看牙印是不是一样的,我要是个Omega,昨晚就被醉鬼强行标记了。”
谢择星拉开房门,赶人:“你赶紧走。”
傅凛川神色自若地将腺体贴贴回去,回身冲他说:“你专心工作吧,我也去医疗部了。”
谢择星轰他出去:“你这样的就算是Omega我也无福消受。”
用力带上了房门。
……
除夕过后两天,救援队照常外出。
忙碌到下午,谢择星刚停下来能歇一会儿,有人急匆匆地跑来,说他们一个领队在隔壁街区救人时受了重伤,需要医生立刻过去。
李彦文恰好这会儿空下来,立刻说他去,谢择星也道:“我去帮忙。”
来报信的人说领队被倒塌的房梁砸伤了脑袋不能动,需要急救车开过去拉人,谢择星跑回吉普车去放自己的相机,李彦文叫上个护士一起,先上了急救车等他。
迪兰出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主动向李彦文提出跟去帮忙。
李彦文直觉他去了更可能是帮倒忙,直接拒绝:“不用,我们人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