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瞟了我一眼,看我还想说话,又堵了我一句,“我对你是谁也没兴趣。”
怎么老的小的都不爱让人把话说完?
但我只是笑了下,“打扰前辈了,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的。”
我原本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经历了几番起伏,我早就平静下来了。
但若问我甘不甘心,那定然又是不甘心的。
“那倒不一定,”那老头怪笑一声,“我可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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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惊喜过后,便是长久的迟疑。
昨天还斩钉截铁地说不救,不过一夜就改了心思,要说没问题,我是不信的。
“您想要什么?”
我问他。
然而我的反应并不让他满意,他嗤笑一声,仿佛很看不起我一般。
“我不要你什么,我老头大半辈子什么玩意儿没见过,问这话之前还是先掂量下自己。”
“那您想要我做什么?”
我还是不信。
他摇了摇头,从腰间的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黑一白两个巴掌大小的瓷罐,很是宝贝的模样。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有个条件罢了。”
“什么?”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问他。
他笑得古怪:“好事成双,我得两个一起救。”
我没听懂。
他掂了掂两个瓷罐,“这对子母蛊共同作用可以将内力转化为生气,修复身体的损伤衰败,习武之人可不缺这点内力,你要是再舍得一点,生气充沛,想死都难。”
“不过既然是子母蛊,那必然是有区别的。中有子蛊和母蛊的二人,内力和生气虽然是共享的……但母蛊的内力和生气可以选择不给子蛊,而子蛊没有选择,只能被支配。换言之,母蛊可以不耗费自己的内力而直接从子蛊获得生气,多棒啊。”
他的话中有掩藏不住的兴奋,让我觉得诡异又不安。
“或者再说简单一点,两者虽然命运相系,但是子蛊永远服从母蛊的支配,从身到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偏爱给人下这种难局,但此刻我只是庆幸自己的运气的确足够好,连到死处都能又逢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