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还是摇头,“不能信你。”
“那你想怎么样?”
“令牌我拿着,我跟着你。”
“你不给我令牌我就不去。”
“不去那你就回去。”
“好啊。”
我点点头就打算离开。
他一下拉住我的衣袖,一脸的挫败,挣扎了半晌才勉强道:“罢了,姑且信你一次。”
说完才不情不愿地把令牌递给了我,我一把夺过来,心想,谁稀罕你信我了?
我又重新把令牌系回腰上,这次我还多打了一个结,即便是我自己想拿下来也很费劲,这样就不会再给某些人有可趁之机了。
我满意地做完这一切,然后对薛流风说:“走吧。”
说罢我就朝暗道口走去,走了好几步才发现他没跟上来,我回头见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
“我的内力,”他的脸色逐渐变黑,“还没恢复。”
我闭嘴没敢再说话了。
43
这个方法还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封内的时间完全不可掌控,起码在我之前尝试的时候,每一次持续的时间都不同,有些短的一盏茶的时间就能恢复,而有些长的甚至需要好几天。如果薛流风运气不好,我们怕是等到第二日天明都进不去。
我有些为难地对薛流风说:“要不,我帮你解开?”
他却不买账:“这么不情愿?”
“我以前也没给别人解过啊。”
我小声嘟哝着。
“什么?”
他没听清。
“算了。”
反正也不是讲给他听的,我便没有再重复,而是一把拉过他。我自认为用的力气不大,却忘记了他现在与没习过武的常人无异,这轻轻一拉让他向着我的方向一个踉跄,慌乱之中他另一只手及时拉住了我,堪堪停在我的面前。
太近了。
真的太近了。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鼻尖的距离不过毫厘,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连我吸进的气都还是热的,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慌乱,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薛流风却像避之不及一样大力甩开了我。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