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祈君的感知不会错。他必然是见过你。我也愿意相信你是神岳故人。”
业火与因果相连,这一点不会错。
苏牧转头看向稻草人,现在他才知道稻草人背后的存在名为“灵祈”。
“灵祈君,神岳的‘君’,又是一位极其强大的存在。”
只听灵祈君说道:“你不必死了。”
灵祈君平静地宣判了苏牧的命运。
仿佛这是一件极为微不足道的事。
这确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苏牧自然不愿意死,同样也不想让雷千灼死。
“如今洞冥原被我封禁,等血祭结束,我会送你离开。”灵祈君说道。
苏牧思量几分,开口说道:“多谢灵祈君、雪汐君不杀之恩。”
苏牧这条小命在灵祈君眼中算不得什么,对于需要无数生灵性命的血祭之术而言,少一个苏牧毫无影响。
“晚辈在神岳一行,感受到神岳安宁,生灵和善,与世无争,鲜有流血伤人之事。可为何两位前辈竟是不惜违逆天道也要施展血祭之术?”
在神岳的那一场大战之前,神岳一片祥和。
在神岳天道的庇护之下,从未有过大灾大祸。
神岳之中的强者更是照顾弱小,若有欺凌之事发生,天道也容不下这些为非作歹之人。
血色大湖恢复了平静。
苏牧静等着两人的回应,或许两人都不会回应苏牧。
“你是在斥责我?”灵祈君反问道。
苏牧拱手道:“晚辈不敢。”
“无妨。”灵祈君操控的稻草人不在意地说道,“血祭之术,夺人精血,害人性命,生灵涂炭。施术之人理当天打雷劈挫骨扬灰。仅仅一番斥责,太轻了。”
苏牧愕然。这灵祈君是在诅咒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