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家的公鸡站在墙头上打鸣,吵得谭筝然心烦意乱。
她坐起身,烦躁的揉着头发。
慕言清听到声音道:“谭姐,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啦,早睡早起锻炼身体。”谭筝然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理由。
穿好衣物,谭筝然在院里压腿小跑绕圈。
慕言清静静的靠墙看着也不催促,犹如一个人形望夫石。
直到谭筝然跑完,他才跟着谭筝然一起去洗手吃饭。
“娘,你不觉得慕叔好像个女子嘛?”王菊朵坐在谭筝然跟前,小声嘀咕。
好巧不巧坐在谭筝然对立面的慕言清听得一清二楚。
谭筝然抬头对上慕言清的视线,收回目光道:“没察觉,先吃饭。”
“哦,我看慕叔是。”王菊朵不再交头接耳,认真吃饭。
谭筝然低头时偷笑,王菊朵的形象怪特别的。
慕言清当掌柜的,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
心比平常男人细了些正常,不细能平稳坐到掌柜之位嘛?
谭筝然夹上一块儿鱼到慕言清碗里,叫他放宽心别多想。
慕言清点头,算是回应。
孟大山两口子忙着认真吃饭,压根没看到她二人之间的小动作。
整个过程只有大王一只猞猁目睹。
大王舒适的趴在屋门口,添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这种小事它是不会跟孟大山学的,主要学了孟大山也不理解。
孟大山的聪明劲儿都不如它一只猞猁,有很多时候它甚至怀疑孟大山是如何讨得娘子的。
大王静静的观察着,没看到啥精彩的后,出了院子守着。
饭后,孟大山喂它吃肉,谭筝然与慕言清二人在交谈其他事宜。
“长亭二叔那边你处理好了吗?”谭筝然问道。
上次的事情虽过去好久,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心有余悸。
碰上慕长亭三叔父子两个蠢得好对付,遇到聪慧的,她可逃不掉,很有可能会落得个撕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