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帮你们家种地管饭不?”孟无能若是能在谭筝然家里混得一顿饭,他也愿意不偷懒认真干。
“那要看二哥是诚心种地,还是去捣乱了?”谭筝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这样孟无能为了饭也会好好种地的。
她想过亲自下地种田的,奈何原主不下地好多年了了,有些步骤早就忘了,因此她也不折腾了。
孟无能听到管饭有望,滴溜着眼珠子转动着大脑,他把主意打到了阮大炮身上。
“三弟妹,我去帮阮兄弟种地,你能不能也管我一顿饭?”
谭筝然有些意外孟无能为了口吃的,连阮大炮的主意都打,说道:“还是那句话,看二哥表现。
二哥表现好,一切都好谈,表现不好,一切免谈。”
孟无能爽快道:“得了。”
次日,还在被窝的孟无能被孟大山叫醒了。
他骂骂咧咧从被窝里起来,不情愿的下地洗漱,吃过饭与孟大山一起去种地。
他们到地时王菊朵、阮大炮和阮甜语已然在田里等着他们了。
与此同时,谭筝然与孟大言去了镇上卖猪肉。
孟大言赶着牛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到了霖雨镇。
霖雨镇城门入口内,放着张桌子和椅子,官兵坐在椅子上,专门负责收入城费。
路人步行一人一文钱,坐牛车一人两文钱。
孟大言把牛车停在了桌子前,从怀里掏出四文钱给坐着收费的官兵。
坐着收费的官兵年龄和孟大言差不多年纪,姓严单名一个远字,与孟大言相识。
孟大言低头与他交头接耳几句,赶着牛车继续行驶。
大约一刻钟后,他把牛车停了下来。
谭筝然抬头看向牌匾,上面写着花开富贵酒楼几个字。
噗呲,谭筝然笑出了声来。
谁起的名字?好土。
“谭大姐,这是笑甚?”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酒楼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