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粥的味道太对她胃口,她现在体力被消耗得太大,虽然不是很想没出息,可想了想,罪魁祸首都这么过分了,喝点他做的粥怎么了?
还在想着,冯意柠想起身,却突然跌坐了回中岛台面上,眸光一顿,不可置信地意识到了什么,羞恼地说。
“……你拿出来。”
过了会,冯意柠简单冲洗完,换了身职业装,坐在餐桌边,面无表情地喝完了面前的这碗粥。
临走前,宣告了这男人的“死刑”。
“你这一星期就只能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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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意柠到外省谈合作,对方是孟思栀的老朋友,所以孟思栀从临北大老远赶来,她们是多年好友,在工作上的默契度也很高。
合作项目谈得很顺利,孟思栀表示她远道而来助阵,怎么都该好好犒劳她一番。
冯意柠当然同意,毕竟这次合作能谈得这么顺利爽快,孟思栀这个大功臣的作用是不可或缺的。
孟思栀挑选了家餐厅,吃的时候,不自觉托腮叹了口气。
光是叹气,刚刚十分钟内就叹了三回,冯意柠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愁眉苦脸、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
“柠柠。”孟思栀抬头,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你的栀栀姐姐这次是真碰到事了。”
冯意柠问:“连姨把你的卡停了?”
孟思栀说:“连女士暂时没有这么做,但是以此来要挟我。”
冯意柠了然:“还是相亲?”
孟思栀“嗯”了声。
冯意柠说:“没兴趣就推了。”
就她回国这一年,单是被孟思栀没见面就推掉的相亲对象,也不差这一个。
“就是因为推不掉。”孟思栀说,“连女士去国外度假一个月,回来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就连我撒娇都不管用了,非得让我见面,好好处一处。”
怪不得一打电话,孟思栀就二话不说,立刻从临北出发,连什
么事儿都没顾上多问上一嘴。
孟思栀说:“据连女士所说,模样周正,只能说是长得
(buduxs)?()不磕碜。”
“性子静,
那就是不苟言笑的老古板,
跟我肯定聊不到一起去。”
冯意柠说:“别太悲观,万一见面,就发现天降你的理想型……”
“不可能。”孟思栀否认道,“我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谁有资格说这话,这个颜控晚期的姑娘都最没资格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