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柠早就习惯众人的打趣,向来秉持“掰扯多容易陷入自证陷阱,不多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的原则:“虽然没人看着,这些消息还是会传到裴爷爷那。”
行,还挺逻辑自洽。
裴老爷子真没这么闲,据孟思栀所知,裴冯老爷子,两位老战友已经结伴去南方度假,也不时不时盯梢了,显然是懒得多管这对无良撒狗粮还嘴硬的小夫妻。
没救了,孟思栀撇了撇嘴:“你们小夫妻开心就好。”
她作为一段感情的外人,不多说什么,才不去影响小木头的判断呢。
挂完电话,冯意柠也没闲着,很自然地挂上了线上会议,由任瑛负责的。
等到处理完工作,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冯意柠刚想发消息的时候,看到裴时叙终于回来了。
心想他还挺会挑时候,
粥就快炖好。
冯意柠就是接了个工作电话,
发现裴时叙竟然去洗澡了。
薛定谔的病人太叛逆,怎么办?
等粥炖好,冯意柠盛了两碗,摆在餐桌的两边。
裴时叙换了身家居衣走过来。
冯意柠抬眼问:“好全了吗?”
裴时叙说:“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没好全,冯意柠问:“还发烧?”
说着轻踮起脚,用手背贴了下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冯意柠收回手:“吃完量下体温吧。”
等吃完饭,某位可疑的病人居然去接工作电话了,冯意柠一会没等到,干脆去洗漱了。
晚些时候裴时叙回来,冯意柠直接有样学样地扣留了他的手机,就像他在办婚礼的岛上那样做的。
卧房里,冯意柠将消毒过的体温计递给他,“滴”的一声。
看了眼,还在发烧。
还好不是高烧,冯意柠放心下来:“吃完药,早点休息吧。”
本来冯意柠打算出差完,就抱着裴姓人形抱枕睡几天好觉的。
没想到他这个病也太持久了些。
弄得她不是很好意思对一个病人下手,毕竟她是原则的人。
于是冯意柠盯着男人吃完药,转而打开一面墙的衣柜,这半边单独放了她的部分玩偶,精挑细选了一只大熊玩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