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柠问:“怎么样?”
男人没回头:“已阅。”
“……”
冯意柠默默拆开麻薯,又去拿裴时叙放到一旁的蛋黄酥。
只是刚拿到手,就听到这人跟背后长眼睛似地说:“少一枚蛋黄酥,就往你摸的天数里扣。”
不就是蛋黄酥?等明天雨停,她就自己去买,冯意柠默默把蛋黄酥放回原位。
麻薯味道很美味,果然不愧是老招牌,冯意柠吃了三个味道的,甜味漫过舌尖,顿时觉得今晚受的折磨还是值得的。
晚些时候,冯意柠在犯困,其实她这几天也很忙,撑到这个点又变得很困,现在完全是有心心念念的触感在吊着她,才没有倒头睡晕过去。
冯意柠强打着精神:“老公,我今晚表现这么好。”
没得到回应。
冯意柠问:“你听到我说话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裴时叙说:“因为不想听。”
不想听,就能不听了吗?机会都是自己把握在手里的。
“我今晚表现得这么好。”冯意柠凑近,微仰了仰头,“是不是该有特殊奖励?”
裴时叙似是觉得几分好笑:“多特殊?”
不管可不可以,先问了再说,冯意柠大胆开问:“可不可以申请抱着你睡一晚上?”
这样她今晚可以不用抱着相同的玩偶,她有预感,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裴时叙口吻淡淡:“摸不摸?”
“不摸就睡。”这是直接忽视她的请求,冯意柠学着那股冷声冷气的腔调,“我都能学会你说话了。”
又赶在男人开口前,冯意柠说:“我现在就摸。”
昏淡灯光下,这姑娘垂着眼眸,神情认真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科研实验。
“赶明儿可以赶解剖的场子。”
冯意柠手指微顿,很认真地提醒:“老公,你不要讲话。”
“很破坏氛围。”
冯意柠说完,上下打战的眼皮又重新黏到了一起,只是想着就闭一下的侥幸心理,几乎是瞬间就睡着了。
这姑娘一倒就蜷着不动了,同一个招数用不厌,一点都不带改。
裴时
叙口吻很淡:“装睡没用。”
修长手指抬起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