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又听到这人来了句:“就为多摸会,这么卖力?”
冯意柠回视:“老公,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是不能想象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
“有人是钱控,有人是声控,有人喜欢收盲盒,有人听到限定就挪不动道。”
“以前是毛绒绒最吸引我。”
“现在我对老公的身体,尤其是能看不能随便摸的时候,特别有兴趣。”
裴时叙口吻淡淡:“好比吊在兔子面前的胡萝卜。”
冯意柠微顿了下,虽然从男人口里说出这个比喻好像有
些奇怪:“算是吧。”
“感谢厚爱。”裴时叙朝下淡瞥了眼,“只不过,这位兔子小姐——”
“请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移开。”
“……?”冯意柠垂眸,然后看到轻按在男人胸膛前的手掌,她系完领带忘了收回。
这手怎么就不听使唤地贴上去了。
冯意柠收回手,解释:“这是意外。”
裴时叙稍稍俯身:“哪门子意外?”
冯意柠矜持地说:“它看起来太好摸。”
“所以诱惑了我的手。”
裴时叙唇角轻扯:“柠柠。”
冯意柠拒绝:“老公,我不想听,你快去公司吧。”
可男人仍旧无动于衷地说:“鉴于你未经允许的举动,今天的三分钟已经摸完。”
未经允许?
都是成年人了,现在一副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的模样,那昨晚领口开得那么低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男德两个字怎么写?
冯意柠轻扯住男人衣袖:“我觉得可以再商量一下的。”
裴时叙垂眸瞥她。
冯意柠委委屈屈地说:“那也不能什么事儿,都是老公一个人独断。”
修长手指扯开她的手指。
好无情,冯意柠说:“翻脸总要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吧。”
“既是求人的那方。”裴时叙说,“那就想办法,给我一个听你的理由。”
“……”
傍晚,咖啡厅,孟思栀抬眼,抿了口咖啡,又抬眼,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餐盘。
“某柠,你到底是要对这盘无辜的蛋糕做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看这小正经,丧失情绪管理,拿餐叉对着一盘慕斯蛋糕戳戳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