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抱歉暗炫恩爱的说辞,在场有零个人问你跟老婆的事儿了。
谢从洲起身:“先走了。”
在座无人在意,都不开口,毕竟谁也不想递给这个老婆奴,任何一个可以发挥的话头。
然而谢从洲一向秉持“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原则,无人开口,那便自己开口:“实在是家里宝宝娇气又黏人,离不得人,要哄着才肯睡觉。”
这老婆奴又在自我介绍。
说完,谢从洲也不顾众人反应,很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人前脚刚走,又看到裴时叙起身。
“接老婆下班。”
陈初旬:“……”
等男人走后,陈初旬问:“难道我有开口问过他们一句吗?”
薄蔺舟也起身。
陈初旬警惕地看着他,感觉快有看人起身的ptsd了。
“话头也不该起。”薄蔺舟极淡地低笑了声,“赶着早睡,明儿安排了约会。”
前两个就算了,这个还没成的联姻到底在秀什么?
被独自留下来陈初旬,一头雾水。
不是,这一个个都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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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意柠收到裴时叙消息的时候,正打算下班,下楼,一眼看到停靠的车。
坐进车后座,李叔跟她打了声招呼,果断升起挡板。
“……”
其实她觉得没必要升起来的。
裴时叙微掀眼眸:“坐到钉子了?”
“?”
冯意柠不解地问:“你新学了冷笑话?”
然后循着目光往下移,看到自己无意识贴着身侧的车窗边坐,空了差不多有半个身子的座位。
在这道淡淡点目光下,冯意柠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佯装没有任何事发生。
过了会,身旁传来低沉嗓音:“你很在意?”
“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