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在场都能气笑了,裴时叙算是清楚了,这姑娘也就是瞧着是只娇气兔子,比谁都胆大。
还没等冯意柠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抵靠冰冷墙面,被变故惊得睁开眼眸,微微睁大,垂眸就看到被分开的膝尖。
她下意识并拢,却反倒被男人不急不徐地完全顶开。
冯意柠只能被迫眼睁睁看着。
杏色包臀裙间,被挤进深色笔直的西装裤,质地讲究的材质硌着大。腿内侧的皮肤。
是种极其陌生的被侵袭感。
修长指骨圈住脖颈,白皙纤长,很轻易就被握在掌心,往上稍稍一提。
被掌控着对视间,冯意柠看到男人目光逡巡般扫过她,冷感嗓音格外的沉。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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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很乖很怂地说:“好晕,忘了。”
酒劲上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冯意柠感觉上下眼皮都快黏在一起,往前倒去。
几缕乌黑发丝落下,微蹭过脖颈,那股身上的淡淡茉莉香气,直往鼻腔里钻。
“同样招数,第二遍也不会管用。”
没有用招数……是真的好晕好困,可来不及开口解释的冯意柠,只想贪恋地蜷进身前这片温热中。
直到意识迷蒙间,仿佛听到耳畔隔着磨砂玻璃般的一声。
“冯意柠?”
……
冯意柠醒来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从大床上起身,还一时没稳住地栽倒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冯意柠感觉脑袋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总算是想起了昨晚是组里的庆功宴。
但是记忆却断在了在酒局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未知的可能性,才最让人感到恐惧,冯意柠脑海里瞬间冒出很多想法,她怎么回家的?
昨晚有没有……冯意柠掀开被子,发现竟然穿着身杏色睡裙。?
她的衣服谁给换的?
传来门板被叩了叩的声音。
冯意柠抬眼。
裴时叙站在门边,口吻淡淡:“醒了,就起来吃饭。”
顶着半明半暗的光线,男人朝她瞥来,冯意柠心中有种说不准的感觉,佯装平静地把手指从掀开的睡裙挪开。
胃里确实是有些空,她按耐下心中的骇浪,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