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童湛言脚下步伐停顿一瞬,下一刻他走得更快。
蒸茄子、水煮蛋,吃饱后,童湛言快速收拾了些日用以及两套换洗衣服。
关了门,上了代步车,他尾巴一甩一甩地就去了后门那边。
后面一群人也已经吃完饭,有的正到处走动消食,有的则聚在食堂说笑,一片热闹。
童湛言在楼下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后,向着清霁月住的房间而去。
门很快打开,清霁月刚洗漱完,正穿着睡衣擦拭他那一头长发。
看清是童湛言,清霁月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童湛言要来后门,一般也是吃晚饭的时候才过来。
“油菜花太臭了。”
童湛言大尾巴甩甩。
“什么?”
清霁月不解。
“油菜花太多距离小楼太近,味太大,臭。”
童湛言可怜兮兮。
清霁月擦拭头发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下一刻,他往旁边让了让。
童湛言进门。
清霁月刚洗完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气息。
房间还是和童湛言上次来一样,桌上都是书。
童湛言把自己带的背包打开,把里面的牙刷毛巾拿出来,放在清霁月的旁边,又在他衣柜划出一小片地,挂上自己的换洗衣物。
忙完,童湛言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清霁月刚用完,空气中都是他身上那沐浴露的气息。
童湛言觉得挺好闻,拿起来看了看。
他们之前住宿舍时用的也是同一个浴室,不过那会儿沐浴露各是各的。
童湛言洗漱完出门时,清霁月刚好把头发吹干,他随意把它们挽在脑后。
童湛言过去,接手他的吹风机。
时间还早,清霁月坐到书桌前。
童湛言头发短,几分钟就吹干。
收好吹风机,童湛言站到清霁月身边,清霁月在写后门那些感染狂暴的人的治疗日记。
内容本身普通,清霁月一手字却写得极其好看,就如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笔一画都带着锋芒。
写完,清霁月把本子合拢,自己则起身。
童湛言四下看看,坏心眼起来,“今晚怎么睡?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