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说刘小姐,你不会连我们的程序都忘记了吧?如果你没有实际证据来说明我犯罪,你就算告倒我,我也可以反咬你一口的。你不仅不会得到赔偿,而且还会坐牢的。”崔永爱冷笑着说。
刘芳荣无语了,她知道崔永爱是个厉害角色,不容易糊弄。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崔永爱,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你是个商人,你应该清楚你的损失会更大。我不怕你威胁。”
崔永爱点燃一支烟,吐出几个烟圈,说:“刘小姐,既然你执意要这样,我只有奉陪到底。你放心,你的录音我早已经准备好,随时都可以送给法院。”
“崔永爱!”刘芳荣忍耐着内心的悲痛,大喊出声,“你这个畜生!”
崔永爱哈哈一阵狂笑:“我是畜生又能怎么样,我儿子才是正义使者。”
刘芳荣气急败坏地说:“崔永爱,你要为今天所说的每句话负责!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证据!”
崔永爱不屑地看着刘芳荣说:“你说,你拿什么来证明这些照片的真假?我承认,这些都是我以前的艳遇照片,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是单亲爸爸,我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至于你的孩子,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生的呢?”
刘芳荣愤怒地瞪着崔永爱,咬牙切齿地说:“你……”刘芳荣忽略了,她不能像崔永爱一样骂街,她越骂他,他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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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姐,”崔永爱阴险地看着刘芳荣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来找我嘛,我是愿意帮助你的。”
刘芳荣说:“你休想!你是个畜生,我不会和一个畜生合作的!”
崔永爱笑着说:“那就没办法喽,我可以去告你诽谤。虽然我现在是单身妈妈,但我有钱,打官司我输不起。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刘芳荣恨恨地盯着崔永爱,半晌,才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崔永爱耸耸肩,说:“很简单,你不是要揭露我的罪名吗?好啊,咱们来打个赌。我要是赢了,你就乖乖离开我的公司,以后别跟我抢生意;你要是赢了,我马上签字离婚,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
“那就这么定了。”
两个月后,崔永爱的公司破产了。他的妻子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消失不见。
崔永爱却没有受到惩罚,因为他是单身,又没有固定家庭,不需要抚养费。他依靠着收取黑市保护费,继续逍遥快活着。
崔永爱还有一个儿子,叫崔志成。他比较幸运,在他四十岁那年,他的妻子生下了他的独苗崔志成。尽管崔志成是个傻孩子,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从此以后,崔永爱把崔志成当成眼珠子似的对待。
有一天,崔永爱的女儿崔秀琴跑进屋子里,哭诉着对崔永爱说:“爹哋,我被同班同级同宿舍的男生欺负啦。”
“哦,怎么回事儿呀?”崔永爱关切地问。
“那个姓张的男生经常占我便宜,有时候趁课间休息的时候,他还强行拉住我往外走。爹哋,你可要替我报仇呀。”
崔永爱气愤极了,他问崔秀琴是否有证据。
崔秀琴哭丧着脸说:“没有,我根本就拿他没办法。我又不敢打他,万一伤到他怎么办呢?”
崔永爱立刻火冒三丈:“我看他不是胆肥了,而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小子是不想活了!”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爹哋。”崔秀琴劝慰道,“你想啊,咱们班上那么多男生,张文博偏偏选中了我。难道是巧合吗?我觉得张文博肯定早有预谋。”
崔永爱思忖道:“嗯,秀琴分析得有道理。我一直在考虑,为什么张文博会盯上你?原先是有些疑惑。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我得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第二天,崔永爱就去张文博的家访,结果发现他家里一贫如洗。他母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平常不太与邻居交流。张文博的父亲则在一家私营饭店里当厨师,偶尔做一顿饭给张文博吃。
这一家三口住在县城郊区的一间土坯房里。房间不宽敞,墙壁都是用泥砖砌成,窗户是竹编的窗台,透光性差,风雨不挡。房顶用草席搭建,漏风漏水。这样的条件对张文博和他的父母来说,已经很艰苦了,可见这家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唉,真是造孽啊。”崔永爱感叹道。
“您找谁?”张文博的母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