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胸膛,健硕的胸肌,褐色的……以及心口蔓延下去的毛发,剃干净了,又长出来,带着蓬勃的热度,连白色浴袍都藏不住的荷尔蒙,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朝江时满脸扑来。
城里人都斯文,可程野不一样,程野身上带着股野性。那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江时,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两人中间还隔了点距离,可江时感觉自己跟被火燎到了一样,浑身发烫发紧。
他抬着脚想往床上缩,被程野伸手拉住,铃铛晃动,跪着的人上了床。他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腿岔开,浴袍带子松松垮垮,衣襟打开,就这么敞着。
“少爷……要摸摸看么?”
嘴上在询问,手却抓着江时的手往身上放。
半长不长的,刺棱棱的,扎手,还发烫,紧贴着男人的小腹,手掌随着呼吸起伏。
程野说:“我洗过了,不脏也不臭。”
他弯着腰贴近江时,“要试试看吗?会很爽的。”
他讲话像带着钩子,勾得江时一步一步往坑里跳。
爽是真的爽,麻也是真的麻。
屁股被扎得麻,脸也被扎得麻。
身体使用过度,江时裹着被子在床上睡了一天。晚上刘和平给他打电话。
“祖宗,你在干嘛呢?”
祖宗一看时间,都下午四点了,“睡觉啊。”
刘和平恨铁不成钢,“睡睡睡,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江时说:“你要养妻儿,要还房贷、车贷,你当然睡不着了。”
刘和平:“……”
事情风波平息了,他才敢上门兴师问罪,“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公司不能一日无主,天一亮,程野就被陈朗抓去开会,家里只有江时一个人,还没到饭点,程野就叮叮咚咚给他发消息催他去吃饭。
江时拿着手机看了眼消息,打开免提,回刘和平的话,“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刘和平阴侧侧地,“呵,没有?那新闻上那位大名鼎鼎的程总又是谁?咱们公司又是谁的?”
江时回程野个“。”
,继续在被窝里躺着,“啊?你不知道吗?”
刘和平现在的心情很不和平,“我应该知道吗?你有跟我说过吗?”
江时想了想,“估计是我忘了吧,他干什么的又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了!
刘和平简直抓狂,“那是恒远!恒远!你知道他公司值多少亿吗?你知道多少人天天排队要跟他见面吗?”
他简直服了。这么多年,整整这么多年了,他竟然才知道程野是恒远的总裁!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傻,程野本人十分低调,从来不参加没必要的聚会,从来不约不重要的局,偶尔上个新闻也只有几个模糊的剪影,见他一面难如登天。